然变得认真起来，看着莫东归严肃问道：“你来魔玄宗要杀的那个弟子就是殿夜堂吧？”
莫东归倒是丝毫不意外白炎老祖能够察觉到自己的这个目的，淡定回道：“你也看得出来我在整个魔玄宗也就对他熟悉些吧？”
“说吧，什么理由？”白炎老祖幽幽说道。
莫东归面色不变，气定神闲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想杀。”
“跟我扯这些东西有用？没有理由我也不会让你平白无故杀他，我魔玄宗真传弟子的性命还没有廉价到这个地步。”白炎老祖这回似乎是动了真怒，莫东归这样云遮雾绕地隐瞒让他十分反感。
要不是真的看上了莫东归的惊世天赋，白炎老祖才懒得和莫东归费这么多话，归根结底他终究算不上魔玄宗之人。
这也是白炎老祖为什么对莫东归近乎有些谄媚的缘由，他想让莫东归对魔玄宗至少有些归属感，有一点牵绊。
以他对莫东归观察出来的天赋而言，将来神界名声雀起的天才之中必定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然宗主张陌语也不会和莫东归打成那种近乎严苛的“交易”，能够成为魔玄宗的宗主，张陌语自然不会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莫东归看着喜怒不定的白炎老祖，依旧满脸淡定，洒然笑道：“是不是觉得魔神域边缘出现我这么个天才实在是有些突兀？”
“你自己也知道？虽然你的来历我们并不会追究，但是最好还是老实交代一些，信任这东西是相互的，你对我们魔玄宗透露的越多，到时候我魔玄宗对你的帮助可能就越大。”白炎老祖难得有些正经神色。
“你说这么多不还是想知道我和殿夜堂到底是个什么仇恨？没用的，无论你怎么劝，这个人我都是必杀，理由我不会说，至于来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我，我并不属于神界，而是来自下界。”莫东归也摆出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非杀不可？”白炎老祖有些遗憾道。
殿夜堂在魔玄宗一众真传弟子之中虽然算不上天赋最强，但是绝对不弱，加上他的心机手腕，若是按照魔玄宗的正常成长流程来的话，以后未必没有机会成为和他一样的老祖，至于要花多长时间，看天。
“怎么？心疼？心疼的话你可是试着杀我，机会只有这一次，若是现在不能杀我的话，以后你们魔玄宗可能就要不好过了。”莫东归十分淡定地“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