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然后阴差阳错地留在了自己的大脑里面,看来真的是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

    “李医生,要不是上级的交代,我第一眼看到你时,绝对不相信你有这么厉害的医术,但现在我是绝对佩服了,你就是神医啊。”副驾上的武警说道。

    这句话引起了所有武警的同感。

    “不说别的,就拿李医生可以保持一个姿势十几个小时,这份功力我就没见过一个,我相信全世界都再找不到另一个了。”那个买方便面的武警佩服地说道。

    “是啊,这个是狙击手最渴望拥有的能力。”坐在后面的另一个武警说道。

    “我哪有你们说的这么吓人,我当时只是全力以赴在做一件事情,其它的就都忘记了。不过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李岩说道。

    副驾的武警,答应着让赶紧开车,并对李岩抱歉说,‘自己疏忽了。’

    李岩来到毕德先安排好的酒店,进入房间后,就对毕德先说:“毕叔叔,现在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我来这里的事情是不是就算结束了?那我明天就陪父母在玉南转转了,你的车需要拿回去吗?”

    “车子你尽管用,你的事我想应该就这么结束了。可惜的是,他还是没有坚持到你赶过来。”毕德先说着,然后就告辞出去,到隔壁的一间房间休息。

    李岩起来敲毕德先的门,毕德先没有应答。李岩没有在意,就自己出去吃了早餐,回来路过毕德先的门口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应答。

    李岩打开自己的门准备进去的时候,感到有点不对劲,在李岩的记忆中毕德先从来都是早起的;李岩没再敲门,直接拨打毕德先的手机,手机通了但一直没接。

    李岩叫来大堂经理,打开了房间的门,毕德先不在房间里,李岩继续给毕德先打电话,但还是没有人接。

    李岩准备离开毕德先的房间,又回头看了一眼毕德先的床,就这一眼李岩预感毕德先可能出事了。

    毕德先是标准的军人,但这时毕德先的床上很凌乱,被子有一小半还耷拉在地上了,床前的拖鞋一只在床前,还有一只已经在卫生间门口了,毕德先的外套也凌乱地扔在沙发上。

    毕德先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现在李岩想着应该找到昨天的那几个武警,但李岩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酒店登记的也是毕德先的,李岩只得跑到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询问重症监护室的医生。

    今天的这个医生李岩没有见过,但还是让李岩打听到了和李岩一起来的武警留下了一个联系电话,但医生说什么也不告诉李岩。

    李岩最后只得打电话给杜中康,告诉他毕德先联系不上了,并且希望杜晓军帮忙联系昨天的武警,尽快的联系自己。

    杜中康听到李岩联系不到毕德先了,结束与李岩的通话后,直接就给毕德先打了电话,才发现毕德先的电话也是接通了但没有人接,杜中康立即认为毕德先出问题了。

    在杜中康的记忆里,毕德先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情况。杜中康立即很严肃地告诉杜晓军,让杜晓军立即马上联系玉南的武警总队,第一立即与李岩联系,第二立即取得与毕德先的联系,找到毕德先在哪里,并且直接告诉杜晓军,自己预感到毕德先一定是遇到事了,而且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杜晓军听到父亲这么严肃地交代自己的事情,知道情况可能真的像父亲所说的那样。

    等在酒店里的李岩,很快就接到了武警的电话,就是昨天坐在副驾上的那个武警,他是玉南缉毒支队的队长,李玉堂。

    已经半天过去了,毕德先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李玉堂带着昨晚的几个人赶到了酒店,调出了录像才发现,就在李岩和毕德先入住房间没多久,录像拍到有人破坏了楼道的摄像头,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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