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老黑道。

    沙溢问许二林,“小许,你那边有什么情况?”

    许二林道:“我派了不少人去查肖洪涛,也通过侧面,向腾飞集团公司的人打听。结果就是,白手与肖洪涛确实没有任何来往。既没有业务关系,也没有私下往来。”

    沙溢点着头道:“现在的问题是,要么是白手干的,要么是肖洪涛干的。那么白手与许大林有没有矛盾,肖洪涛与许大林有没有矛盾。”

    郑重好问道:“先说白手。大林与我交好,三阳公司与我中原公司关系密切,白手会不会因此而对三阳公司出手?”

    许二林道:“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许老黑缓缓的摇了摇头,“可能性有但很少。在这方面,我倒是相信白手的为人。三阳公司与中原公司,大林与小郑,并没影响到腾飞集团公司的利益,他几乎不可能主动出击。当然,如果涉及到他的利益,他是肯定会搞事的。”

    沙溢嗯了一声,“那肖洪涛和大林呢?他们有什么过节吗?”

    许家父子互视一眼,没有马上开口。

    郑重好赶紧闭嘴。

    这个问题太尴尬。

    肖洪涛与三阳公司生意往来颇多,但有一个问题,却让肖洪涛和许大林几乎没有私人来往。

    许二林告诉沙溢,他妹妹许丽英与肖洪涛保持着长期的不正当关系。

    开始的时候,许大林当面劝说,当面警告,但没有效果。

    后来,许大林找人把肖洪涛揍了一顿。

    虽然没有起到阻止的作用,但揍得太重了点,让肖洪涛在医院里躺了小半年。

    许二林由此推断,这就是肖洪涛对许大林进行报复的根本原因。

    讨论来,讨论去,大家把肖洪涛列为唯一嫌疑人。

    白手存疑,但基本上被排除了。

    讨论结束,也结束喝茶,大家各回各家。

    沙溢心里不踏实。

    他固然与许老黑私交甚密,但与白手的关系也是太好。

    儿子所在的学校增添教学设备,需要企业赞助,沙溢试着在白手面前说了一句。

    白手二话不说,转头就派人送去三十万块,还特别要求保密。

    仅凭这一件事,就足以让沙溢感佩万分。

    如此议论并怀疑白手,好像不太妥当。

    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早早的,沙溢就去市住房委找常清扬。

    常清扬是沙溢的恩人。

    听了沙溢的叙述,常清扬笑了笑。

    “议论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许老黑家的事,我也听说了。关于三阳公司爆雷,要让我判断,我也会认为是白手干的。”

    “谢谢老领导的理解。”

    常清扬表面从容,心里却波澜起伏。

    送走沙溢,常清扬立即给白手打电话,“你小子,马上滚到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