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很灵通嘛。”

    白手摊了摊双手,“还行。我辛辛苦苦,来到冰天雪地的北京,可不是来玩的。”

    “你是说?”陈仑问道:“你是说,你来北京是打探消息的?”

    白手微笑道:“信息就是金钱嘛。”

    陈仑半信半疑,信息就是金钱,陈仑也这么认为。

    但大过年的跑来北亰,还神神道道的,陈仑断定大有蹊跷。

    人家不肯说,陈仑不追问。

    “老白,过了年我就要去上海。诸多事宜,还得仰仗你啊。”

    “好说,一切都好说。”

    陈仑抬腕看表,随意的问,“老白,你什么时候回上海。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

    “不一定啊。”白手说道:“我要等我朋友的通知。至于吃饭,还是以后再说吧。街上的饭馆都不开张,你没法请我吃饭啊。”

    “哈哈……对不起。”

    白手起身告辞,人家都抬腕看表了,岂能再赖在这里。

    分手时,二人补了一个礼节,互换名片。

    白手回到自己房间,韩国富还在熟睡。

    看看手表,十点还差几分。

    想了想,白手正要叫醒韩国富,却听到外面好像有动静。

    白手顿时警觉起来。

    过了十几秒钟,白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再猛然开门。

    门外没有人。

    但看到走廊的转弯处,因为廊灯的照射,地板上小半个人影一闪而过。

    白手笑了。

    十有八、九是陈仑。

    原来人称儒商的陈仑,也会偷鸡摸狗的行为,可见这世界上,高贵都是他娘的装出来的。

    白手叫醒韩国富。

    韩国富噌的坐了起来。

    “老韩,咱们出发。”

    “明白。”

    因为陈仑的出现,白手更加小心谨慎。

    白手自己先走,让韩国富晚半分钟出门。

    而且,他走楼梯,韩国富乘电梯。

    这个时间,宾馆里几乎没人走动。

    就连大厅服务台的服务员,都进房间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文艺晚会去了。

    白手在服务台边停下。

    看看四周,没有人影。

    白手拿过登记簿,迅速的翻起来。

    翻到写有韩国富名字这一页,白手干脆利落的撕下来。

    但是,白手灵机一动,把整本登记簿连同撕下的一页,统统揣进自己怀里。

    韩国富刚从电梯出来,看得明白,差点笑场。

    到了车上,白手把登记簿拿出来,扔到车后座上。

    “兄弟,有这个必要吗?”

    “有这个必要。”白手说道:“刚才,我遇上了一个熟人。我无所谓,但房间是你登记的,我怕给你带来麻烦。”

    韩国富噢了一声,“兄弟,咱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吗?”

    “先去街上转转,我买点吃的。”

    北风吹,雪花飘,除夕的深夜,大街上哪还有店面开门。

    还是白手提醒韩国富,火车站可能还有店面开门。

    果然,火车站还有商店在继续营业。

    白手买了不少吃的。

    看到店里有两个塑料桶,不是卖的,但白手扔出去一百块,把两个塑料桶也买了下来。

    韩国富没问买塑料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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