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也是暂时的。缝隙一旦形成,是很难修好的,只会越来越大。而且到最后,会难以修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缝隙越来越大。”

    “丁姐,这个道理能用在陈寡妇身上吗?”

    “当然了。陈翠花以前守妇道,就好比墙很牢靠。但后来被老队长给攻破了,那墙就不再牢靠,墙上就有了缝隙。既然妇道已破,陈翠花当然就难以坚守。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了老队长,当然也能有其白人……”

    白手听着听着,忽地坏笑起来。

    “笑啥呀?”俩女人异口同声地问。

    “呵呵……我的身边,也有两道缝隙,就是我给搞出来的。”

    俩女人顿时爆发,四个粉拳,雨点般的砸向白手。

    白手不躲不闪,因为不疼。不仅不疼,而且还挺高兴,因为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丁老师以前那高贵样,根本就看不起农民。现在倒好,倒贴也要向他这个农民靠拢,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

    方玉兰也是。以前以贤妻良母闻名,现在早把老公忘到九霄云外,恨不得搬到白家去住。

    俩女人现在有个共同特点,就是不要脸,或者叫脸皮真厚。

    一男二女在树上瞎胡闹,全然忘了是来干什么的,差点连有人翻墙都没有发现。

    一个瘦瘦的身影,不声不响的爬上墙头,还在墙头上停顿几秒钟,然后跳进院子,拍拍衣裤,大摇大摆的走向陈翠花的房间。

    白手仨人屏住呼吸,看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走到陈翠花所住房间的窗台边,伸手轻敲窗门。

    一长两短,像联络暗号。

    连敲三次,窗门打开,那人翻身进窗,窗门随即关上了。

    白手看清这个人是谁了。

    “咱们撤。”

    白手带头,跳到地上,再把俩女人接到地上,然后大步流星地回家。

    丁老师和方玉兰也跟回白家。

    厂里已经下班,仨人聚在楼上,讨论下一步要不要继续,又该如何继续。

    丁老师很是好奇,“就凭今晚的这点月光,你俩就看清那人是谁了?”

    白手拿过两卖圆珠笔,递给方玉兰一支,“玉兰姐,你在手上写出那人的名字,看你我写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两个人在自己手上写了一个名字,再摊开手掌给对方看。

    丁老师也凑过来看。

    陈云峰。

    外号四眼,陈老二的宝贝儿子,考大学四次落榜四次的货,敢把地洞挖到堂哥家里的主,现在也算是村干部。

    “是他呀。”丁老师笑了。

    方玉兰问白手,“咱们还要不要继续?”

    “肯定的啊。”白手道:“我要帮助老队长,不让他上陈寡妇的当。再说了,我一直想收拾陈寡妇和四只眼,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丁老师问:“小白,你有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