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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家正好有两张梯子,一张木制,一张竹制,哥四个分成两组,一个扶梯,一个上梯。

    十几棵棕榈树,每棵都剥了十余页棕榈,共有一百四十多页。

    每页棕榈,梗和丝的重量约为一两半上下,总重量就有二十斤以上。

    白手用陈家桥老人教的办法,扎成两捆,正好一担。

    蔡老师好客,拿来茶壶和碗,让小哥四个喝水。

    剥了棕榈喝了水,主客双方这才想起来,居然没有讲棕榈的价钱。

    蔡老师笑了,白手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蔡老师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名字呢。”

    白手一一介绍,“……我叫白手,我们都是陈童公社白村大队人。”

    “噢,姓白名手,好名字。你们都是在校生吗?”

    “不是,我弟弟白当还在初中读书。我去年初中毕业了。他们两个,就基本没上过学。”

    蔡老师点了点头,微笑道:“好了,现在谈价钱吧。”

    白手道:“蔡老师,我们是第一次剥棕榈,对行情不了解。还是,还是蔡老师你先讲个价钱吧。”

    “哧哧,我不先说,这是惯例哦。”

    “蔡老师,是这样的。我们的师傅说,棕榈以单幅也就是单页计价,不以重量计价。计价方法是把棕榈分为三个档次,三等每幅四分到五分,二等每幅五分到六分,一等每幅六分到七分。”

    “这我知道,你就说说我家的棕榈价钱吧。”

    “嗯,每幅六分半,蔡老师认为如何?”

    白手当然要把价格往上说,因为要为下一次着想。更重要的是,蔡老师说过,她婆婆家和娘家也有棕榈待割呢。

    蔡老师道:“我家的棕榈我知道,我只要每幅五分半。”

    “这个……低了吧?”

    “就这么定了。”

    “那,那谢谢蔡老师了。”白手不再客气,再客气就做作了。

    三个伙伴中,陆水龙相对比较机灵。

    白手一边掏钱付钱,一边朝陆水龙使了个眼色。

    陆水龙开始没明白过来,但白手又撇了撇嘴,再拿脚踢了踢捆好的棕榈,陆水龙才恍然大悟。

    “蔡老师,你能不能帮忙,去你婆家和娘家帮我们说说?”陆水龙陪着笑脸问道。

    “哧哧,不用提醒,我忘不了的,咱们马上就去。”

    有蔡老师陪着,去她婆家和娘家剥棕榈,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快到中午,白手白们收获颇丰,除了蔡老师的婆家和娘家,还顺便在村里剥了另外三家的棕榈。

    蔡老师的婆家和娘家,共得棕榈两百一十多幅。

    村里的另外三家,剥得棕榈两百六十多幅。

    一共三担,白手让陈三宝和陆水龙及白当三人挑着。

    蔡老师热情的要留哥四个吃午饭。

    当然不能留下吃饭,白手婉言谢绝,留下吃饭就不是生意了。

    四人告别蔡老师,挑着担子往回走。

    途中,在溪坑边歇息,拿出饭团,勺点山水,就是一顿好午饭。

    白当他们纷纷喊累。

    挑担有学问,力量加技巧,挑担走远路,用力最讲究。

    三个担子,分别是二十斤、三十斤和三十几斤,还得走二十多里路,别说孩子,就是大人也不一定坚持下来。

    所以说,剥棕榈容易,运回家最难。

    陈三宝和陆水龙及白当三人,都是头一回挑着担子走长路。

    白手道:“你们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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