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想起什么,回头看向不远处和李红艳并肩而立的莎妮,嘴角竟然挂起一抹笑意。

    刚收到消息的时候,确实很紧张,尽管在干城章嘉峰的时候,曾经给这条西方龙吃过苦头,但那毕竟不是自己实力。对方来寻仇,他不确定自己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是否能够激发潜能,从而劈出斩龙首的一刀。

    不过紧张之余生出几分期待,就好像期待不速之客白怜能够找到小虫龙魂一样,他期待另一条西方龙的到来,能把小虫龙魂引出来。

    就在刚刚,他想到另一个可能,兴许能借助白怜的力量做些事情。

    他给如道人发去一条消息,对方没回,可能在水里不方便,他也没有干等,找了条小船出湖。

    小船速度不快,方向舵操控起来简单,只要注意调整方向就行。

    甘一凡坐在船尾,伸手往背包一掏,从随身空间取出几瓶二锅头,一边喝一边观察四周。

    莎妮半蹲在船头,她似乎格外中意板砖,钢钎搁在脚边,板砖却还拿在手里,不时回头看李红艳,示威性的敲打船舷。

    李红艳在甘一凡和莎妮之间,分开双腿虚坐,随时都能向前扑去的架势,归鞘的姹女剑回应莎妮,也不时敲击出声。

    仿佛两人在赌气一样。

    甘一凡对此表示莫名其妙,有些无奈道:「你跟她有什么好争的,休息会儿不好吗?」

    「谁跟她争了,无聊找点事情干。」李红艳头也不回说。

    甘一凡选择闭嘴。

    女人心海底针,仍然莫名其妙。

    离岸十几里,眼前辽阔水面已不见游客船只。

    几瓶酒下肚的甘一凡神采奕奕,取了瓶水给李红艳,给莎妮也丢过去一瓶,一边拉筋一边说:「好些天没有捉鱼了,我下水转转。」

    「嫌我们烦?」李红艳喝口水,轻擦红唇似笑非笑。

    甘一凡不接这茬,鱼跃入水。

    「你在搞什么东西?陪人喝酒陪到男人床上去了?这就是你信誓旦旦出淤泥而不染,洁身自好?」水面恢复平静,李红艳却忽然像炸毛的猫,媚态尽失,尖声质问。

    李红艳家住在城西,新城区和老城区交界区域,早些年,处于壮年的父亲还在,家庭条件虽然称不上富裕,但小康还是有的,不过在父亲意外去世之后,家庭条件变化不小。

    母亲从一位家庭主妇变成一位酒店清洁,工资不高,不过好在父亲意外单位给赔了抚恤金,李红艳还可以比较从容上大学。

    如果日子就这样平淡过下去,父亲留下的抚恤金和母亲劳动所得,够她安然读完大学,找工作,然后嫁人生子,就算还有个弟弟,她挣钱了能反哺家庭,供弟弟上大学,不会因为没了父亲生活变得窘迫。

    只可惜老话里讲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急于想挣钱,却在丈夫的保护下并没有经历太多社会毒打的母亲,跟人学理财,结果可想而知。

    那是李红艳上大二时候的事,家里一度穷得揭不开锅,而母亲也因为此事自责不已,大病一场,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都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现实社会,李红艳和她才上初中的弟弟求爷爷告奶奶找亲戚借钱,好歹给母亲凑上了医疗费,更多的没有了。

    【新章节更新迟缓的问题,在能

    时候,特别是夜里,交杯换盏灯红酒绿之间,妆越画越浓,笑越来越媚。

    这个阶段,有个夜场女孩经常帮她挡酒,帮她应付形形***的男人,两人成了患难好友,相互鼓励,抵挡夜场诱惑,保留自身最后一道防线,也是年轻的身体最后一道底线。

    整整一年时间,几乎每天夜里她都在夜场渡过,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