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然后目光落在了杨定钧的身上,出声道:“不知杨董是否还记得,令堂在前段时间,突然怪病的事情?”

    “我听萌萌说过,只是当时我母亲为了怕影响我在国外谈生意,并没有及时告诉我,直到我返回国内后,这才把事情说了一遍。”

    说到这里,杨定钧再一次向陆晨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那个时候要不是陆晨出手的话,恐怕他家老太太就真要驾鹤西去了。

    陆晨微微颔首,沉声道:“令堂其实并非是得了什么怪病,而是中了一种名为‘酒蛊’的特殊虫蛊。这种酒蛊需要蛊师来精心培育出来的,绝不是什么普通蛊虫。”

    “而且酒蛊一旦进入人体内,需要中蛊者持续饮酒,如此一来,才可以让酒蛊顺利发育起来。”

    “当酒蛊蜕去卵身,化为成虫之际,将会选择在人体的五脏六腑之内寄居,并且通过吸食掉人体的精气来壮大自身。假使在这个时候,继续饮酒的话,那么还会加快酒蛊的成长速度,间接促成中蛊者因失精气太多而亡。”

    “陆先生你的意思是……”

    杨定钧有些困惑,不知道陆晨为什么突然把话题转到了他母亲那里。

    陆晨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接着继续讲解道:“能够培养出酒蛊的,应该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但经过了**力量的约束后,绝大部分蛊师都已经达成了一个约定,那就是绝对不会向普通人出手。”

    “所以我怀疑令堂中蛊的事件,其实还是这股神秘势力所为。”

    “证据方面,我暂时还没有找到,不过在我们风水界中,也有着与蛊师们相似的约定,风水师不得利用自身所学去侵害普通人。而那个利用厌胜之术去害人的风水术士,已经违背了这一约定。”

    “既然他们可以有一个违反约定的风水术士,那么为什么不会还有一个违反约定的蛊师呢?”

    这话一出,整个办公室内顿时为之一静。

    杨定钧的脑门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脑中思考着陆晨的推断,越想就越有这种可能性。

    他这个人毛病甚多,什么好色好酒、喜欢享乐、酷爱装×等等,但他母亲却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从来都没有跟别人动气过,更别提什么仇人了。而且每年老太太都会动用自己的集团分红,去资助福利院、偏远山区等等。

    按照陆晨的说法,那些蛊师已经被约束住了,不能侵害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去害这么一个几十年如一日,未间断做慈善事业的老太太呢?

    这样一来,答案也就只剩一个了,那就是这个蛊师乃是受人指使,故意来谋害老太太的,一如之前那个精通厌胜之术的风水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