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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想多说,反正上京像夏绪之澜那么真性情的女子仅她还有……两个,你好好想想吧!”暮白首不知是想起了谁,嘴角向上勾起竟然挂了一丝笑意。

    “还有谁?”池水也问。

    暮白首挥了挥手,足尖一点便登上了屋脊的一片砖瓦上,将整个身子全部重量都依附在这片砖瓦上,就好像腾在空中。

    “不告诉你。”

    话音刚落便不见了人影。

    过了酷暑的六七月,天气就没有那么热了,转眼间就入秋了,但又好像实在一夜间入的秋,门口池水也送来的蓝焰叶片已经开始落了,蓝焰东忙西跑扫个不停。

    都入秋了,池水也怎么还没醒来?绪之澜有些担心的皱起眉头,但绪之澜看着暮白首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又没那么担心了。

    “咚咚咚”和华苑的院门被人敲响,还不用绪之澜说,暮白首便自觉的躲进了里屋,待暮白首进门后蓝焰才去开门,这是他们一个多月来逐渐形成的习惯。

    “夏管家?”蓝焰有些疑问。

    “夏管家有什么事么?”绪之澜笑着问,身子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口,平日里夏柯是不会轻易到和华苑来的。

    只见夏柯面露苦色,将一封已经开启过的信双手奉给绪之澜,道:“这便是小姐上次交代老奴去寻的因果,如今真相已经尽数都被装进了这张小信封内。”

    绪之澜掂了掂那信封的重量,不止是信纸的重量,便请了夏柯进来,道:“辛苦夏管家了,夏管家快些进来。”

    夏柯随绪之澜进了门,而蓝焰则随后站在了门外顺手关上了门看守。

    绪之澜刚欲将信封中的东西拿出来,夏柯便提醒道:“小姐,这些东西都是关于贵妃娘娘的事,小姐一旦打开,有些事情也会牵连到小姐了。”

    绪之澜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明了,点了点头,到了如今她开与不开已经没有了什么区别,从她怀疑奚茵的那一刻,命夏柯去查的时候,事情便已经开始发展了,半点由不得人反悔。

    信封内装着的不止是一封信,还有一对平安锁,一张发黄的纸,绪之澜先是打开了那封发黄的纸,原来这是奚茵家的族谱中的一页,这一页又恰好写着奚茵和奚慈两个名字。

    原来奚茵还有一个姐姐,唤作奚慈,绪之澜接着看向那两个平安锁,一枚上面刻着一个茵字,令一枚上面刻着一个慈字。

    最后才打开那封信,那封信来自颍州,是奚茵颍州的亲戚,上面清楚的记着,那是十年前的事情,奚家家破人散,唯一活下来的是奚夫人与奚茵,但奚夫人生了一场病,便将奚茵托付给了颍州的亲戚。

    但八年前,奚茵逃走了,颍州的亲戚再也没有奚茵的消息。

    “那么谁也不能证明奚慈是谁,又是否活着了?”绪之澜柳眉微蹙,有些疑问。

    “老奴已经将颍州的那对夫妇找来了,现下已经在城外的客栈住下了,小姐是否要见一见?”夏柯做事还是跟妥帖,“不过老奴已经问过了,他们说奚慈虽无明显的胎记,但奚慈曾经右腿受过伤,疤痕不大但是个梅花形的瘢痕。”

    绪之澜点了点头,道:“今天我就先不见那对夫妇了,麻烦夏管家帮我好生照顾着他们。”

    “是。”夏柯说着退了出去。

    暮白首又溜了出来,道:“你不会是怀疑奚慈就是当今的俪贵妃吧?”

    绪之澜不敢说,但她的确是怀疑,奚慈与俪贵妃都是十岁时与家人走散,俪贵妃与奚慈的年纪也相仿,奚茵又有个姐姐,这张族谱也的确是奚家的,还有城外那两个人,自称是奚茵亲戚的人……

    这一切都可以串连起来,若奚茵真是俪贵妃的妹妹,绪之澜帮她们证明了身世让她们俩得以团聚,也算是美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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