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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焰躺的绪之澜腿上不知睡了多久,反正绪之澜的都有些无知觉,麻的厉害的时候正好南浔进来了,帮着绪之澜把蓝焰放上了床榻上。

    南浔在正殿里焚好安神的熏香,道:“夏姑娘可还记得那日说要思量一些日子,现下已经过了小半个月了,不知姑娘思量的如何了。”

    绪之澜看着袅袅升起的熏香,一阵宁神,她明白南浔说的是哪一件事,南浔的意思不过是想让她依附顾轻州,为大月国办事。

    只是她夏家是赤胆忠魂,怎么能叛国呢?

    “南浔姑娘,我是姓夏的,生来便是忠魂的女儿,若姑娘南浔姑娘想让绪之澜做些有违本心的事,还请姑娘恕罪绪之澜是做不到的。”

    “夏姑娘说笑了,南浔哪里会让夏姑娘做叛国的事,”南浔一语道破,“不过是想让夏姑娘帮着君主安定整个朝局不被其他国家耻笑觊觎罢了。”

    绪之澜很是为南浔的这种为国精神所感动,一介女子尚且有这样魄力,更何况她的主子顾轻州呢?

    绪之澜不由得对顾轻州感起兴趣来。

    “顾轻州呢?”绪之澜问。

    南浔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见绪之澜这样直呼顾轻州的名讳,但还是微微一震,毕竟在这大月国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直呼顾轻州的名字。

    “君主在雪儒楼……”南浔顿了顿,没有在说下去。

    “怎么不说了?”绪之澜追问。

    “君主受伤了。”南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还时不时地瞥向绪之澜。

    像顾轻州这样的人还会受伤么?绪之澜在心里喃喃道。

    绪之澜来到燕京虽说是顾轻州强迫,但顾轻州待绪之澜确实是不错,这一点绪之澜是能感觉到的,所以绪之澜决定带着些补汤去一趟雪儒楼。

    南浔跟在绪之澜后面,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时不时地提醒绪之澜小心路滑。

    这次绪之澜来到雪儒楼,雪儒楼可谓是守卫森严,穿着戎装的勇士里里外外将雪儒楼围成了个铁桶。

    守门者见了绪之澜表情变得有些狰狞,绪之澜也明白这些人都不会服她,还是南浔举着令牌站了出来,那守门者才开出一条路来。

    一进雪儒楼绪之澜就闻到了一阵刺鼻的药味,看来顾轻州说真的受了伤。

    绪之澜轻轻推开门便看见一抹倩影守在床榻前侍候,这抹倩影,多熟悉。

    粉红的衫子,瑞凤眼眸,不正是绪之澜亲自送进宫的华容吗?

    “华容?”绪之澜惊呼。

    华容转过头来,将食指抵在嘴边,示意绪之澜噤声,绪之澜才看见床榻上苍白着脸的顾轻州,像是中了什么毒。

    “君主怎么样了?”南浔轻声开口问。

    绪之澜看了看南浔,又看了看华容,这才想起来,那日暮白首带着她飞檐走壁到醉仙居的时候,恍惚是听过这两个名字的,花魁之首,南浔与华容。

    想来,顾轻州便是华容口中的那个“公子”吧,这样一想,顾轻州还真是神通广大,就连上京都有他的线人,还是笼络许多臣子的妓馆,而且还未被发现。

    “君主吉人自有天相,已经脱离了危险,你的身子也不好,不必过于忧心。”华容安慰道,又起身向绪之澜福了福身子,“见过绪之澜小姐。”

    华容起身的动作虽然平常,但绪之澜还是将华容眼下的那点子同情收入了眼底,夏家灭的那段日子,华容是有目共睹的,从华容的眼神中绪之澜也知道,那场面得该有多么惨烈,所以才让一个经历过杀伐争斗的宫闱女子都会露出这样同情的眼神。

    “路途迢迢,华容姑娘一路可曾遇到什么艰难险阻?”绪之澜说着扶起华容。

    “还好还好,这样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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