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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凭你父王是谁都没有用!”门外传来一个清脆又冷漠犹如九天寒月一般凉薄的声音。

    “君主驾到——”

    是顾轻州。

    绪之澜的嘴角不经意地向上扬了扬,将烫伤的那只手上的袖子也往上扯了扯,再抬眼时,顾轻州已经走进来了。

    郭络居次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地跑过去挽住顾轻州的腕臂,只是一刻顾轻州便如嫌弃什么一般甩开了。

    “王兄,这个大魏来的女人欺负我,你可一定要为阿以尔做主啊,不然我就告诉我父王。”

    郭络居次在说这话的时候南浔不由得看了看顾轻州的脸色,要知道顾轻州才是这一国之君,一国之君最受不得的就是旁人的威胁。

    这个道理除了郭络居次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

    “居次殿下,您的父王广宁王已经死了。”李玉清随后就到,冷冷的补了一句。

    郭络居次似乎不信,看了看众人,仍然笑着问:“李国师,你这般瞎说是要砍头的!”

    李玉清微微一笑,向顾轻州作揖,道:“奉君主的命令,广宁王顾正私自招兵买马意图谋反,臣带兵逮捕时他在王府内已经畏罪自尽了。”

    顾轻州这才转眼去看郭络居次,那眼神是凌驾于最高地位的人看一个最微不足道的人的眼神,没有一丝怜惜。

    “来人,将阿以尔压下去。”顾轻州的话似乎有千斤重,一下就压垮了嚣张跋扈的阿以尔。

    阿以尔几乎是被拖出去的,没有一丝挣扎的意思,只有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绪之澜,仿佛这一切都是绪之澜造成的。

    这件事刚了,顾轻州就挨着绪之澜坐了下来,又命人叫了太医和拿冰块,吹了吹,道:“她这般伤你我会叫她付出代价的。”

    “不必了,小事罢了,何况这件事本就在咱们的预料之中,铲除广宁王。”绪之澜回答。

    “烫伤你不是小事,我没想到阿以尔会来找你,所以听到消息便急急的赶了过来,只是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顾轻州解释道。

    绪之澜摇了摇头,手上灼伤的虽然有些厉害,但也不至于落泪,所以绪之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流眼泪了,全然都归咎到疼上了。

    李玉清见状立马也补充:“其实此番也帮着绪之澜小姐立下威严了,下次便不会再有人敢贸然前来挑衅,绪之澜小姐从此便也得到安生了。”

    绪之澜看了看李玉清,叹了口气,道:“不错,你或许会觉得我耍了些手段,其实,”绪之澜顿了顿,“郭络居次是我让蓝焰引她过来的,方才我也说了一些激怒她的话,所以烫伤是我自找的,你不必挂怀,而且如李玉清所说,我的确是需要一个立威的借口,经历今天的事,我想便再也没人敢来这个宫殿惹事。你,不会怪我利用你的权利吧?”

    顾轻州凝视着绪之澜看了一会儿,继而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明目张胆的偏爱的笑,道:“你学会保护自己我很开心,我只怕你总是替别人着想而不会保护自己。”

    广宁王谋反未成此事一时间在燕京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广宁王一档也算是树倒猢狲散,朝中臣子各自投奔新主,一改从前广宁王独大的局势,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便是顾轻州。

    绪之澜听着南浔汇报基本情况,点了点头,道:“还有什么别的消息么?”

    南浔还未说话蓝焰便将其打断,道:“好啦小姐,你今天已经想太多事情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明天再说吧,可别累着自己。”

    说着给南浔还使了个眼色,南浔见状也只好收住嗓子里呼之欲出的话,退了下去。

    蓝焰盛了一碗热粥吹了吹才递给绪之澜,道:“小姐现在啊肚子疼的也没那么频繁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也停了些,就该好好养养身子,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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