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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日后他想起来了让我还给他可怎么好,可怜我一个月的月银都不够我买酥饼的。

    罢了罢了,欠人家的钱总归是要还的,但羊毛出在羊身上啊,我可以用改衣服的布料给他做个护膝什么的。

    但我显然没有考虑他是一个男子,还是一个高大强壮的男子,当我把护膝递给他的时候他的脸色都黑了。

    “是这个颜色莫?”他说。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递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也不知要不要收回。

    “我针线粗糙,若是,若是你不喜欢,丢了就好,只是别让我看到,成吗?”

    我这么说,羽协才勉强收下,但他还是很客气地问我想不想吃叫花鸡。

    我一听有吃的便忘了小姐交代的“矜持”二字,主动熟络地为羽协介绍哪里哪里的叫花鸡最香,最好吃。

    “很难相信。”羽协惊讶地说。

    我愕然的抬起头,问:“什么很难相信?”

    羽协只是指了指我面前的一对鸡骨头,我顿时明白,他是嫌我吃的多了。

    “那,那,那我付钱吧?”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但是,我没想到羽协就真的提剑从我面前离开了。

    实在太丢人了!!

    那天过后,我就暗自发誓,我再也不吃叫花鸡了,我再也不要见到羽协了。

    临走前,掌柜的还将我扣住了……原因是我没付银子,可我匆匆出门——没带银子。

    所以最后我是怎么回去的呢?

    自然是我家小姐带着几两碎银黑着一张脸将我拽回去的。

    我永远忘不了那日掌柜的看我像看老鼠一样的眼神。

    转眼间快入秋了,又到了吃叫花鸡的日子,小姐好似知道我的心思一般给我买了两只。

    我吃着叫花鸡却不知道羽协近来过得如何了。

    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虽然上次我生气的说再也不见他,可我这人耳根子软,他后来特地上门来寻我,同我解释是那日看到乐陵君的信号才赶回去的。

    我原本不想那么轻易的原谅他,可他诚意十足地还带了三只鸡,我本不是那记仇的人,看在他的诚意上,我才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了。

    “蓝焰,想什么呢?还不快吃?”小姐说。

    我木讷地点点头,耳边却想起羽协的声音:蓝焰,下次我不会抛下你的。

    “你脸红什么?”小姐又问。

    我才发觉我脸烫的厉害,像冬日里的碳炉。

    “没什么,没什么,叫花鸡太辣了。”

    小姐却笑了,这一笑却更让我不好意思了。

    “你最近可见过羽协?”小姐问。

    我咬了咬唇,又摇了摇头,我知道小姐是担心乐陵君,乐陵君的病情已经严重到需要羽协寸步不离的保护了。

    我一直都没见到羽协,直到在我与羽协北上的途中,“回春圣手”若不离赶来送我们,我见到的是羽协亲手做的的铃铛。

    我明白羽协的心意,他亦是明白我的心意,这个铃铛就是最好的证明。

    小姐问我:“蓝焰,你与羽协是否心意相通?”

    我默然点头,我与羽协早就情定蓝焰树下,是要做夫妻的。

    小姐又说:“那等一切结束了,你们俩都去东菱。”

    东菱,我听过的,那是羽协的故乡。

    “好。”

    可是,事事难随人意,我再见到羽协的时候,竟然是与羽协生离死别之时。

    我仍然记得羽协浑身是血,跌落在我与小姐的足下,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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