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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身亲自拉起跪在地上的三人,柔声道对秋白和夏露道:“这事不怪你们,你们也是奉命行事。长久以来,多亏了你们,往后的路也未必平坦,咱们主仆一心,相信所有的坎儿都能迈过去的。”

    秋白和夏露陪在绪之澜身边的时间长些,主仆间有了感情,听绪之澜如此说,忍不住红了眼眶。

    秋白紧紧握住绪之澜的手,用力点头。

    夏露则朗声道:“姑娘…不是,夫人放心,我和秋白必当竭力!”说完还用余光扫了一眼御珵一,生怕他因为她叫错了称谓而不悦。

    安慰完了秋白和夏露,绪之澜又对柳绿说道:“今日你是功臣,该赏!”

    说着将自己头上的一只素银镂空镶珍珠的发簪取下来,亲手簪在柳绿的发髻上。

    又仔细端详了一番,道:“往后就和秋白、夏露一样,在屋里贴身伺候吧,我再吩咐下头给你置办几身衣裳。”

    年轻的姑娘哪有不爱打扮的,柳绿摸摸头上的发簪慧心一笑,平淡的脸上多一抹少女的娇羞。

    “谢夫人赏,柳绿定不辜负公子和夫人的信任!”

    绪之澜会收拢人心,几句话,一根簪子就安抚了三人,御珵一乐见其成,朝她们三人点点头,并未多说。

    又同三人简单交待了几句,绪之澜便让她们回去,因为她还有话要同御珵一说!

    丫鬟们一走,屋里就只剩他们两人,绪之澜开始“兴师问罪”。

    说好不再猜忌他,不等于从前他欺瞒她的帐能一笔勾销。

    “说说吧!你还有什事瞒着我?”

    御珵一摊摊手,“这次真没了!”

    绪之澜撇撇嘴,“说说你从秋白和夏露那里打听到了我多少事!”

    御珵一闻言哈哈大笑,他就说么,他娘子这么冰雪聪明,一定会想到这里。

    此时没了外人,御珵一也没了顾忌,开诚布公的将他是如何安排秋白和夏露去到她身边,又打探到了她什么消息,到如何帮她助她,以及是如何筹谋娶她入府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自己的娇妻。

    绪之澜听得一愣一愣的,若是换一个人她都会觉得脊背发凉,但他是御珵一,是她的丈夫,是真心疼爱她的男人,这个亦师亦友,亦兄亦父的男人让她漂泊的心有了依靠。

    但女子的矜持还是要有的,总不能人家骗了你,你还要凑上去感谢,绪之澜扭过头,佯装生气,“你如此骗我,该罚!”

    御珵一知道她没真生气,也不慌,配合她往下说:“为夫有错,如何罚都依你!”

    闻言,软塌上的小姑娘狡黠一笑,“当真?”

    “当真!”

    “那便罚你今晚不准上床睡觉!”

    御珵一不由瞪大眼睛,欲哭无泪,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理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