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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精彩纷呈说变就变的态度,假小弟站在一旁都想要给赵氏鼓掌了,这扯胡话的程度当真是绝无仅有。

    就在他脑海中刚刚开始滑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身旁不远处竟是真的想起了悠悠的掌声。

    御珵一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时哭的梨花带雨的赵氏拍着手,缓缓笑了。

    “要说这今日茶馆先生说的书好,那到底也是有底文的,说来也真是比不过有些人这当场发挥来的巧妙啊。”

    御珵一嘴角带笑,神色意有所指的看向赵氏,片刻又想才想起什么似的,讶然道:“啊,你瞧我竟给忘了,母亲以前可不就是给父亲唱曲儿的吗?想来也是那时候就带着的毛病。”

    御珵一这话说的毫不掩饰,明晃晃的便指着赵氏的鼻子,就差说她是个娼妓子了。

    赵氏气的眼中怒火冲天,却奈何镇国公现下便在当场她又不好发作,只好又委屈的朝着镇国公哭诉着。

    “荒唐!”

    镇国公听着这番话,转头看向仍是坐在轮椅上的御珵一,眼中怒气明显,指着他便骂道:“赵氏就算再有不是,她也是你的母亲!像你这般口无遮拦,张口闭口目无尊长,哪里还有半分我镇国公府的礼教!”

    御珵一这话说的确实刻意,赵氏初入镇国公府时便成日里的学些歌舞戏曲,好讨的镇国公的欢心,在这府中的地位稳固。

    但这会儿被御珵一这么一提,这院中站的下人低着头面面相窥的神色便是不一样了。

    眼见着恼了镇国公御珵一也不急,甚至事不关己般缓缓转头看了眼神色有些担忧的绪之澜。

    他们家里说白了就是这么个相处方式,赵氏的哭诉甚至是轻言细语在镇国公的面前从来都是绝对正确。

    要说错,错的便永远都是他御珵一。

    不论是赵氏,还是御珵一,这么多年来御珵一都从没有刻意的去挑起过任何争斗,甚至次次隐忍,韬光养晦。

    他想知道的消息镇国公始终不说,他便等,等着时机再问。

    赵氏与御珵一想要这候位传承,想要镇国公永远的庇护,那他便也不争,自可以大大方方的让给她们。

    但是这么多年的阴谋诡计桩桩件件接踵而至,也让他早就明白了不是谦让便能解决,既然有些人不肯乖乖放过他,那他也不介意让她们自己尝尝这后果。

    但是现下更重要的,是自己身旁这个为着自己担忧心疼的人儿,所以这些年的韬光养晦也便就到此为止了,他必须要强大到可以护住眼前的这个人。

    御珵一看着她笑了一下,就在绪之澜正要低头凑近他时,御珵一忽然站了起来,吩咐元宝端来凳子让绪之澜坐下后,才又笑道:“娘子且安心坐好,今日你的任务便是来看这场戏的,看一看这场人心叵测的大戏。”

    看着御珵一从容的从轮椅上站起来后,赵氏方才盛怒的心绪突然被慌张所替代了几分,他现下这般若无其事般的模样,莫不是侯爷早就知道了?

    赵氏偷眼瞧了眼镇国公的表情,后者正盯着御珵一,神色有些狰狞倒也没催促他什么。

    御珵一交待好绪之澜后,这才转过身回了句:“父亲莫要着急,我不过也就是句玩笑话,赵氏她是与不是的,父亲您最清楚不是吗。”

    镇国公从说完那句话后便一直看着他,御珵一此时眼中的冷静情绪,倒是叫他陌生,恍惚间便又想起了今日书房内的那些谈话。

    自御珵一的生母去世后,他与御珵一便是生疏至此,算下来十几年的光阴里,他们二人见面时说的最多的都是互相挑衅的气话。

    一直以为镇国公都没有任何疑虑的,下意识的将御珵一划进了不学无术自废前程的一列,现下看着他这般模样竟是久久没有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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