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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国公这话说的不假,现下朝局动荡正处于非常时期,朝中之人私下立党分派,人人自危。

    在这般的节骨眼上出这么一档的事儿,那影响力是可见一斑。

    镇国公说完默了片刻,瞧着御珵一的眸子虽仍带着怒气却也多了几分清明,道:

    “珵承与珵一一同入榜怕是扎了谁的眼了,这般状况若是等到三日之后陛下亲试,到时民间谣传一起,怕是要栽!”

    赵氏眼见着镇国公没了方才震慑的怒气,缓缓放开了怀中的御珵一,疑惑道:“侯爷,您方才不是放了话,谁人若是敢将此事传扬便…灭口吗?”

    听着赵氏这般异想天开的话镇国公已然气无再气,斜了赵氏一眼道:“我这话是说给官场之人听的,民间谣传以一传百,难不成要统统杀了吗?”

    “那便再无回旋的余地?”

    赵氏神色担忧的看着此时面色严峻的镇国公,若真如镇国公现下的这般说法,那御珵一的功名之路岂非就此决断?

    赵氏问这话时眼中神色转了一番,又道:“那若是…只一人入那殿试呢?”

    镇国公看向赵氏,后者此刻面上神色似有些慌乱,但眼中却有什么在发酵着,镇国公突然心下一沉,脱口道:“也不失为是一种办法。”

    “那承儿现下这般…”

    赵氏神色担忧的又重新抬起头,眸中擒着泪水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望着镇国公,若是二人只一人能够入这殿试,就眼下这般状况来看,那今后朝堂之上能入的莫不就只能是那御珵一?

    镇国公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顺势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顺着这番话道:“若真只有一人能够入这殿试,那现下能够安然参与的便只有珵一了。”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方才还在抹泪的御珵一猛地抬了头望向堂上自己的父亲。

    似是被二人这番言语震惊到了,半晌才回过神,急切道:“父亲,当真只能如此了吗?我…”

    镇国公将神色转向御珵一却是不语,只定定的看着他。

    后者被这神色吓的咽了口口水,才又接着道:“那我往日里的努力当真通通都白费了吗?今日红榜,我是第七啊!父亲。”

    御珵一一副急切的模样,似是想要极力证明自己般,跪着又往前行了几步,端正了身子看着镇国公道:“父亲您不是向来都是看重儿子的吗?今日之事,我是被陷害的啊,儿子是被陷害的啊!”

    “我知你是被陷害!”镇国公听着他这番话忽然也提了声高声呵了一句,又道:

    “我知你是被陷害,朝堂中人若是知情者听闻今日之事也当理解!但民众不会!今日之后你在那百姓的眼里就是个草菅人命的纨绔子弟!”

    “若是此时让你继续参与殿试,那将来谣言风声所带来的灾祸你能扛得住吗?”

    “若是殿试之上皇上当众指责,你又该当如何回答!”

    御珵一这样一副不知悔改一心只想着向上爬的模样彻底的惹怒了镇国公,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御珵一现下便是这般的模样,甚至是从未想过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只知削尖了脑袋往上冲。

    “我想过!父亲,您从没问过我日后的抱负理想,只知让我用功再用功,现下我用功考上了功名你却又如此吗!?”

    也不知是酒精的反应还是御珵一心下所积攒的怨气终究是爆发了开,竟是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镇国公的面前叫着板。

    镇国公一时诧异,似乎也是没有想到御珵一此时会有这般质问,刚要开口御珵一却又道:

    “多年来的寒窗苦读,就算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就冲我今日榜上的名次,父亲,您凭什么就觉得御珵一他比我强?凭什么!?”

    御珵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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