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给整懵了。自己不过随口一说,不然哪个傻子时时刻刻揣着沉甸甸的银两到处跑,反而不放在房间里。

    他被这么一气,倒是全然忘记了自己才是他心里骂的那个傻子。

    老道现在是悔不当初,本来是用来行走江湖混口饭吃的小伎俩,被绪婷说成了妖法。

    这下该是他百口莫辩了,他总不能说那些全是唬人的把戏吧。

    他绞尽脑汁地在想该怎么解释,一旁忍了大半天的绪之焕,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开口斥责道:“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还不都给我闭嘴!”

    原本还想听个前因后果的绪之焕,现在是一点心思都没了,磨叽了半天,结果只是在互相指责。

    更何况,现在的场面很是难看,二皇子还被撂在一边,要不是他冒着风险前来相请,府中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大乱子。

    再者,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再待下去。

    绪之焕立刻吩咐,将老道关押起来,南宫琴母女待在院中闭门思过,三人都要下人好好看守,敢出一点差错,统统家规处置。

    下人们恭恭敬敬地答应了,绪之焕动了真怒,谁也不敢在此期间触他的霉头。

    不论之前是给谁办事的,现在他们都是绪府的人,而不是专属与谁的。

    绪之焕见震慑住了他们,转而跟绪之澜说话时,口气一下子柔和了下来。

    “之澜,这几天好好养伤。待为父回来,定要给你个交代。”

    绪之澜点点头,他明显是低调回的京城,专门来处理此事。

    现在局面安稳了下来,一切事宜回到正轨才是最重要的。

    御珵一见事情暂且告了一段落,小声地对她说了一声:“保重自己,我得空再来看你。”

    她心里暖暖的,如果世上真的存在一个人,可以在她面临所有危险的时候,总是出现在自己的身旁。

    那她愿意相信,这个人一定就是御珵一。

    绪之澜答应了下来,他们走后,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

    离开时,四人毫不拖泥带水,利落地骑上各自的坐骑,分成了两个方向。

    谨慎起见,绪之焕绕了远路,专挑人少僻静的地方走。

    而御珵一则是先去换了身衣裳,再整理了一番仪态,确认不会让人看出,他在外忙碌了一天一夜,这才带着如风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