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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景城迎上她的美眸,并解析了她美眸里的东西,笑道:“你的反应真让我自豪。”

    姚暮染坦然以对,没有藏去眼里的东西。慢慢念道:“黄金面贵人多年冒名以灯施赏,只为有朝一日,卸下黄金面民心所向。”

    好深远的苦心,好有耐力的久战,好坚韧的心性……眼前的男子,似乎不是常人,而是神。

    这边,霍景城见她念出这么一串话,忍不住朗笑几声,也慢慢念道:“北有佳人,为救苦世黎民,不惜以身许英雄,苦求英雄出力救世救民。”

    姚暮染有些晕乎,脱口道:“等等,等等,这是……这是哪一出来着?”

    霍景城提醒:“就是凌川城剿匪那一出。”

    “啊?”姚暮染睁大了美眸,旋即道:“的确是有凌川城剿匪这么一出。可是,哪有以身许英雄这一出?我可没许你!而且当时,你都拒绝了我的剿匪之请,谁知你怎么想的,第二日又答应了。”

    霍景城憋着笑,道:“我告诉你,这些佳话美谈,往往带点情色在里面,才会那么深入人心,浪漫缱绻。古今文人骚客,可最爱听这样的段子,并加以美饰宣扬。否则干巴巴地,谁愿意去听那北地佳人苦求英雄出力救民的故事?所以啊,到了别人嘴里,没许也是许了。不然,人家英雄不图你的……呃,说好听点,美色!人家凭什么答应帮你?那不是无稽之谈吗?”

    姚暮染一听,竟无言以对,片刻,才闷出一句话:“罢了,我说不过殿下。”

    “哈哈——”霍景城畅朗一笑,再次举杯邀她对饮。

    窗外月盈盈,华灯不熄,遥远的天际,似乎还有烟花绽放,美丽而深远。今夜的乾京,是座不夜城。人们都会整夜狂欢,拖一拖年节的尾巴,也送一送年节的尾巴。

    霍景城也跟着她看向窗外,问道:“你喜欢烟花?”

    “不。”姚暮染毫不犹豫说完,收回目光端起酒杯再次一饮。

    霍景城看看她,犹豫再三,忽然道:“姚暮染,你……和杜琰究竟是什么关系?”

    嗯?何出此言?她和杜琰??旧识的关系呗??

    姚暮染惊讶惶惑:“殿下怎么这么问呢?”

    霍景城道:“难道不是吗?杜琰帮着你化解了井水投毒之事。事后,他又为了你,杀了贾书颜。甚至为了你,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能指控乔奉之的证据,只是单纯地为了保护你,而冒险除去了一个害你的人。”

    “什么??!!”姚暮染惊呆了。

    贾书颜?是杜琰杀的?杜琰帮她捉鬼,霍景城竟然也知道?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姚暮染惊疑不定道:“殿下说的可是真的?殿下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霍景城浅浅一笑:“贾书颜之死,起先我也以为是宥王做的。可乔奉之大婚当晚,杜琰喝醉了去夜杀贾书颜,他分明将身上的玉佩丢在了别处,却醉得糊涂,以为丢在了贾府,生怕第二日那玉佩暴露引火上身,于是天还没亮就来找我和盘托出了此事,并让我想个法子保他。那么我自然要问他为何杀贾书颜了,他便说了贾书颜派人在你家井里投毒的事。由此可见,他对你的保护之心已经再明不过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杜琰,杜琰,好一个杜琰,他竟这般护了她一场,真的护了她这么一场……

    霍景城见她哑口无言,于是慢吞吞道:“所以说?你被乔奉之休了,又跟杜琰好上了?”

    “没有的事!殿下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姚暮染忽地爆发,站起就冲他吼,一下子声泪俱下:“殿下为什么侮辱我?我丢脸丢到这个地步,还愿意活着都不错了!我哪还会跟这个好跟那个好?你……现在人人都欺负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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