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对不对?还有啊,我告诉你,你这一病也在床榻上威风不了了,指不定晚上就被人家霍景柔骑了马,折腾得你七荤八素。”

    乔奉之咳得涨红了脸,微恼道:“咳咳咳——你少说几句,我气息就顺了!”

    霍景遥这才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快冷静冷静,平息一下吧,别想不开心的事了。那,我上来搂着你,给你讲好笑的故事?”

    “哐啷”,才踢掉了一只靴子,玉树就来敲门了:“殿下,承王殿下来了,说是要看望尚书大人。”

    霍景遥一听,又连忙穿靴,道:“让八哥进来!”

    不消一阵,房门被人推开,霍景逍进来了。他带着重礼前来看望,身后的侍从将手中的补品礼物放下后识趣地出去了。

    “八哥来啦?嘿嘿,就是说嘛,奉之这一离开尚书,离开霍景柔的眼皮子,许多事就是方便多了。来来,八哥快坐。”霍景遥招呼着他坐下,又忙着将乔奉之扶起来靠在怀中。

    乔奉之喘息不定,道:“八哥,恕奉之无法下地行礼。”

    “无妨,你这八哥都叫了有些日子了,咱们之间还计较这些虚礼做什么。”霍景逍见他气色极差,精神萎靡不振,叹息道:“奉之啊,许多事已经过去了,你便早些想开,定心养伤吧。”

    乔奉之微微颔首,道:“景遥,我想喝你亲手泡得茶,去吧。”

    “好,我这就去。”霍景遥扶着他靠上床头的软垫,然后出去了。

    房内只剩了他们两人,自是有不一般地话要说。

    乔奉之慢慢道:“八哥,不知此番,奉之这番诚意八哥是否还满意?”

    霍景逍笑着点头:“满意,十分满意。奉之,你不愧是云相手底下出来的人,此番高人妙计,实在教本殿刮目相看。所以,本殿不是全力配合你了吗?把自己的王妃都豁出去了。好了,本殿收到你的诚意了,看来这八哥,的确是比六哥要亲呐,哈哈……”

    乔奉之道:“八哥明白就好。只是奉之还有一事,要与八哥默契一下。”

    “什么事?”

    乔奉之将目光转向了门口,道:“自此同行,你我之间所施之计,所做之事,景遥不必知晓。就像此次,他什么也不知,随波逐流只信上表象就好。”

    霍景逍这么一听,对他再次刮目相看,感慨道:“奉之,你待景遥还真是有心。只是,我们暗地里做的事景遥即便不知,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他早已与我们绑在一起,同生死共荣枯。咱们这条船一旦翻了,跑不了你我,也逃不了他。”

    乔奉之慢慢点头:“八哥说的是。只是许多事,留上一手总是好的。今后,我们暗地里的行事依旧把景遥剔除在外吧,他日能防得万一自然更好,若防不了,我也还另有用意。”

    霍景逍道:“你还有什么用意?”

    乔奉之道:“景遥心善,除了我,无欲无求。若他知道你我所做之事,他虽不会阻挠,心里却会有负担。我们俩,应该都希望他能一直这么轻松快乐,不是吗?”

    霍景逍默默良久,忽地高深莫测道:“奉之啊奉之,本殿也迷上你了?怎么办?”

    乔奉之一愣。

    霍景逍看得朗朗大笑:“哈哈——玩笑,玩笑,逗你一乐,于养病有益。好了,如你所愿,你我共同护他。走了,你好好品尝景遥泡的茶吧。”

    “奉之恭送八哥。”

    霍景逍走到门口时,忽地又停了下来,认真道:“奉之,卸下心病,好好养伤,好好筹谋。来日,我若为君,景遥固然是我的心头肉,但你是我弟夫,又何尝不能成为我的心头血?”

    乔奉之听罢,心领神会,浅笑道:“八哥说的极是。八哥慢走,待奉之伤好些再陪八哥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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