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你和老九,是心知我母亲亏欠了你们!否则我早已出手,将你们一锅端了!”

    霍景逍在刀光剑影中嗤笑:“好一个仁德君子霍景城呐!母债子还,既然如此,何不把江山皇位拱手让我?你还在这儿争什么?口不对心!假仁假义!”

    印着闪闪火花,霍景城冷俊的脸在明灭之间变幻莫测。他道:“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位子本就是我的,我即便走上这个位置也依然可以容你,如果你没有弑父的话!而换了你霍景逍身处此位,你岂会容我?”

    “断然不会!”霍景逍剑到声至:“既生瑜,何生亮!我这一生,所有理想,所有盼念,通通都被你阻拦扼杀!!我岂有容你之理?”

    “好!今日,你便带着所有的理想和盼念,带着对我的恨,去殉父皇吧!!”话落,霍景城忽地凌空跃起转身似逃,哄得霍景逍松懈欲追,正在这时,他猛一回身,同时暴起一招,将所有愤火化为拔山举鼎之力,聚于手腕上,狠狠一剑刺去。其腕力之大,令利剑席卷着劲风脱手,破空而去。

    霍景逍始料未及,连忙横剑去挡。霍景城来势汹汹的利剑穿过空气,剑尖重抵霍景逍的剑身,却因其力霸道,在相触的瞬间就打了滑,来剑滑过泯泪剑直入霍景逍的胸口。

    这还不算完,霍景逍整个人都被这样一力击退甚远,最终滚落在地,“噗嗤”一声,口吐鲜血。

    “八哥!!八哥!!”霍景遥惊喊着冲出队伍奔了过去,他半抱起霍景逍,声泪俱下:“八哥!你怎么样了?!不要打了,不要再与六哥打了!八哥,我们认输吧!弑父弑君一事又没有证据,谁也不能只靠猜测就断定是你所为!等六哥气头过了,也一定会放过你的!”

    霍景城充耳未闻,一步步走近,浑身的杀气不减反增。霍景逍一把推开霍景遥,将胸口的利剑狠狠一拔,剑出血涌,口中又是一股鲜血喷出。

    霍景逍将手中的剑扔给霍景城,咬牙道:“接着打!直到我死在你的手中!!”

    霍景城接过剑,冷然靠近。

    这时,群臣中间有人求情了。

    “陛下手下留情啊!承王殿下乃陛下手足,只说弑父弑君之事,的确尚无证据能证明是承王所做。陛下不可无凭无据杀弟,落下这不悌骂名啊!”

    “求陛下开恩,勿杀手足。”

    “求陛下开恩,当着先帝亡灵,不可杀弟啊!”

    七嘴八舌的嘈杂中,忽然又传来了女子的惊喊声!

    “殿下?殿下!!”

    “六哥!!”

    “夫君!夫君!!”

    众人回身一望,只见女眷们又匆匆赶来了。

    太子妃,霍景柔,承王妃,三道窈窕绚丽的身影一齐向着这边扑来了。

    承王妃满脸急切,扑到霍景逍的身边,抱住他哭得梨花带雨:“夫君!夫君你没事吧?呜呜呜,夫君啊......”

    事已至此,败局已定。霍景逍终于褪去杀气与恨意,捂着胸口坐倒在地。承王妃也瘫坐在他身侧,不住地哭。霍景逍咳了口血,伸手搂住她,不知如何安慰了,也不知如何叮嘱了。

    这头,太子妃的眼里也只有自家夫君,只有那一道冷肃而立、犹如战神,仿佛一抬手就可打破一片天的人。她一双美眸殷切地望着霍景城,这一刻,半年的思念与牵挂纷涌在心间,她很想奔入他的怀里,却碍于百官在场,身份使然,终是克制,扑跪在了霍景城的脚下,涕泪横流:“殿下啊!妾身总算把您盼回来了!妾身盼您盼得好苦啊——”

    世间有道,柔可克刚。所有铁骨铮铮的英雄,即便掌可做刃,劈开山河,身可做盾,挡万卷狂浪。可在看到自己的女人时,似乎都会不由自主为之柔软。

    霍景城亦是杀气渐褪,扶起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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