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

    “什么?!”沈临风听了原委,“蹭”地站起,满脸惊动。

    霍景城慢慢抿着解酒香茶,酒劲渐过,热血消退,也不免后怕几分。他眸光深邃盯着碧湖,不言不答之间,却更有说服力。

    沈临风顷刻信了,看看他,又看看一边的姚暮染,道:“小嫂嫂,这......这就是你在酒宴上忽然撒娇耍赖的原因?”

    姚暮染有些羞臊,不好意思笑了笑,垂眸道:“是,殿下见笑了。”

    沈临风登时对她刮目相看,满脸感激道:“哎呀!兄弟在此谢过嫂夫人了!兄弟这才明白,霍兄为何这么疼嫂夫人!真是没白疼啊!”

    姚暮染被他说得越发不好意思,垂眸不语了。

    沈临风谢完人,思绪回归正事,登时心中怒火激荡,在水榭中走来走去,咬牙痛骂:“沈临苍那个混账玩意儿!竟出了这好生厉害的一箭双雕之计!”

    霍景城冷笑一声,慢悠悠道:“沈弟,此番幸有你嫂嫂为我哥俩化去此劫,我们命不该绝,那么接下来,就该绝他的命了。他不仁,莫怪我不义。让为兄来宰了他,你看如何?”

    此话一出,姚暮染心头猛地一跳,当即转头看他。原来,霍景城杀心已起。只是,在他人屋檐下出手,此乃险事!她不禁暗自忧虑。

    这头,沈临风随口确认了一句:“宰了他?”

    霍景城看向他:“怎么?你舍不得你家亲哥哥?呵!你那亲哥哥要害你命,你这霍家哥哥可对你没坏心,你可想好了再说。况且,宰了你们老五,既出了这一口恶气,往后你的路也好走,你说呢?”

    沈临风自个儿都恨得牙痒痒,哪有不依之理,此时确认好了,当即就应:“宰就宰!有霍兄助我,我要他沈临苍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霍景城说完,眸光微寒:“说说,你那五哥是什么样的人?包括他的所喜所厌,一并说来。”

    沈临风这才坐下,猛饮一口茶润润嗓,这才道:“五哥城府颇深,圆滑奸诈,跟那逮不住的泥鳅似的!人前还端得一副谦和知礼的君子模样,实则是腹黑小人!至于所喜,霍兄你也看到了,他就是喜欢喝酒,若不看脸就看他那挺出的酒肚,不知道的还当是快生娃了呢!”

    “至于所厌,我就不详知了。”

    霍景城又道:“他除了你,可还与谁不对盘?”

    沈临风道:“我和他是表面和平,内里暗斗。可他和我们家老四,那就是明里暗里都不对盘了!”

    霍景城道:“哦?你们老四又是什么样的人?”

    沈临风道:“我那四哥口无遮拦,不会说话总得罪人,性子还冲动。还有,他可不是一般的好色呐,他喜欢美女,尤其是又美又浪的女人,有时一晚要数女陪寝,咳咳......都被女人吸干了,瘦得跟竿儿似的。”

    霍景城听得哑然,若有所思起来。

    沈临风道:”不过,这老四是老四,老五是老五,老五可没什么软肋可抓啊?”

    霍景城慢慢勾出高深莫测的笑:“沈弟,只要是人,怎会没有软肋?况且,咱们男人可是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的软肋呢。这个软肋不击则已,一击必中。沈弟,听霍兄的,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为了出这口气,也为了你前路好走,明日霍兄就使上一计,给你披荆斩棘,开道护航。”

    他这么快就胸有定见,沈临风与姚暮染齐齐看他,却见他高深莫测的笑容下,透出了成竹于胸的笃定与自信。

    沈临风见状,信心大增:“霍兄,什么计?”

    霍景城噙着笑,蘸取茶水,在石桌上写下了四个字。两人正探头看时,只听他悠然的声音又传来了:“沈弟,连夜去青楼找一个最美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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