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让奴才抬来了一箱珍品首饰,让每位娘娘自个儿挑上两样。”

    众妃一听,个个粉面含春,脉脉带笑。

    皇后笑道:“陛下有心了。”

    丽妃接话道:“咱们陛下向来体贴又浪漫,今日百忙中还不忘送了花儿和礼物来。舒妃,你说,这叫什么呢?”

    舒妃美眸笑转之间,灵动娇俏,她直爽道:“这能叫什么?这是要迷死咱们姐妹呗。”

    “咯咯咯......”众妃纷纷掩嘴,一片娇笑。

    丽妃笑得花枝乱颤,艳色流淌,伸手在舒妃的胳膊上拧了一把,道:“就知道你性子畅朗,说话有趣,这大大咧咧一出言,总惹人笑。”

    舒妃拍开她的手,笑着嗔怪:“你这一高兴就爱掐人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呀?少掐我,去掐陛下得了。”

    丽妃一听笑得更欢了,不由自主又拧了她一下。

    诸位娘娘们高兴,秦安这边也堆着笑命人呈上了礼物,御前的内侍们将那香玉牡丹花捧在手中,由着娘娘们来拿。同时,珍品首饰也开了箱,嫔妃们拿完花儿纷纷围在了箱子前,只见里面码放着许多锦盒,形状各不相同。看来长簪珠钗步摇耳环臂钏应有尽有。

    看罢,丽妃恭敬道:“皇后娘娘,您先来挑吧。”

    皇后带了头,接下来就依照位份轮流来挑。轮到姚暮染时,她没打开锦盒去挑,手一伸随意就拿了两个盒子出来,将锦盒和花儿一起交到了碧芽手中。

    皇后见状,问道:“宸妃也不打开看一看挑一挑吗?”

    丽妃忽然似笑非笑地插话:“就是,宸妃妹妹可要好好挑挑才是,这东西也如人,都要称心如意了才好,难道要等到不称心了再换吗?”

    姚暮染听罢,神色淡淡应付道:“恣意宫不缺首饰,本宫挑了就不会再换。况且,这是陛下的心意,挑到哪个本宫都喜欢。”

    丽妃笑意不改,语意悠深道:“妹妹说的也对啊。唉,其实人的眼光和命运脱不开干系呢,尤其我们女子在嫁人之事上,可一定要擦亮眼睛好好去挑呢,并且一挑就要一劳永逸,总不能一回不往好了挑,再去挑第二回吧?东西尚可换,可换了人,那就未免水性杨花了。”

    姚暮染一听,眸色乍冷。余光中,嫔妃们全盯着自己看来了。

    “咳咳。”秦安忽然出声,笑道:“各位娘娘都快些挑吧,奴才还要回去复命呢。”

    皇后也道:“好了好了,都快挑吧,挑完赶紧开宴。”

    姚暮染也只能压下气恼,心道逞一时口舌之快算什么出息?她丽妃嘴皮子再厉害,也只是将自己心中的酸气顺着言语当众吐得满地都是罢了。

    等嫔妃们挑好了东西终于全体回座,皇后下令开了宴。

    御书房中,龙涎香宜人。

    霍景城正在杜琰面前缓缓踱步。以瘟疫逼贼弃城之事,为了不走漏风声,霍景城都没有在朝堂之上与百官去议此事,而是压的稳稳的,只召了杜琰进宫密谈。

    “杜琰,南枭城的瘟疫之事细则也就如此了,你谨记在心,带上梅兰竹菊他们好好去办。”

    杜琰想了想,道:“陛下,此计若成了,万一八党余孽并不远逃,而是带出南枭城的城军再去攻占附近的城池呢?”

    霍景城道:“愚不可及!梁殷若要挪地,朕会因为有他这么蠢的对手而感到羞耻。当初,他能拿下南枭城,全因混进城中暗地里卑鄙行事了。可若要带军攻占他城,就在明处了。附近城池的守军自会抵御,双方一旦交战,他必败无疑!压根都不需要朕再派兵追击了。因为当初,他只是奉了老八之命做场假戏嫁祸于朕而已,所以他在南荒选了最小最弱的南枭城下手,小城小军,如何与其他大城的强军抗衡?”

    杜琰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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