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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暮染见她比从前挑口,宠溺一笑:“孕期口味就是刁钻,确实得照顾周到,你才能多吃一些,对胎儿也好。你既然喜欢我宫里厨子做出来的味儿,那我们便将两宫的厨子调换一下,待我这厨子侍奉到你生产了再换回来。”说罢,喊来福全,吩咐道:“福全,去膳房告诉厨子崔茂,让他即日起去洛泱殿伺候魏贵人的饮食,务必悉心以待。”

    “是,奴才这便去吩咐。”

    魏嫣然动容,放下鸽汤拉起她的手,道:“姐姐,你这样疼我,这样护这孩子,等将来这小家伙出世了,也是姐姐的孩子!”

    姚暮染笑道:“好。”

    两人又亲热地聊了一会儿,魏嫣然忽地想起一事,道:“姐姐,方才我来的路上,看到宁昭仪与许美人一道放风筝呢,宁昭仪就坐在亭子里看着,那石桌上还备着茶点,看样子两人十分亲近呢,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们两个走上一道了。”

    姚暮染心道,这不过又是一出狼狈为奸罢了,她也唯有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夜里,福全忽地报来一个消息:“娘娘,陛下方才翻了许美人的牌子了。”

    姚暮染听了,却是一派云淡风轻:“这是本宫意料之内的事情,今早,松抚城知府许崇仁上了请安折子,还问及许美人是否安好,所以这道折子说白了根本就是在给陛下提醒,而陛下今早检阅我批好的奏章时,自然看到了许崇仁的折子,这不,晚上就翻了许欢颜的牌子。”

    福全与碧芽恍然大悟,碧芽感慨道:“娘娘,有个好娘家就是得力,事半功倍啊。”

    姚暮染心内复杂,道:“眼下许欢颜已经与那位低调深沉的宁宛姝走得近了,她这一得幸,怕是很快就要稳不住了。”

    当夜,霍景城果然留宿于饮香宫疏雨阁,临幸了许欢颜,许欢颜终于如愿以偿,一沾雨露了,也意气风发了。

    翌日一早,姚暮染下朝后,许欢颜已经等在了殿外,她昨晚一承君恩,今早便来恣意宫请安了。

    伴着袅袅茶香,姚暮染看着容光焕发的她,似笑非笑道:“恭喜许美人得偿所愿,一沐君恩。”

    许欢颜的俏脸漫上羞色,道:“这还得多谢娘娘给了臣妾机会呢,臣妾谢过娘娘了。”

    姚暮染淡淡打发了她:“往后好好惜福吧,想来你也疲累了,回去歇着吧。”

    “是,臣妾告退。”转身的那一刹,无人看到许欢颜的笑脸顷刻消失,反变成了一副极为阴沉的面孔,眸中迸射出了浓浓怨毒,夹杂着深深得意。

    天作有雨,人作有祸。果然,夜半时姚暮染就从梦中被喊醒了,福全满脸凝重道:“娘娘,您快去瞧一瞧吧,那许美人住的疏雨阁又着火了!并且这回许美人还受了伤呢!”

    姚暮染一听,登时被惊散了困意!她的脸色幽冷至极,一边匆匆下地,一边愤声道:“这又是哪一出?!她玩火玩上瘾了吗!?先烧了恣意宫的锦绣阁,眼下又烧了饮香宫的疏雨阁!她要住到帝凰殿去才算完吗?!”

    一番更衣拾掇,姚暮染匆匆离开了恣意宫,踏着浓重的夜色来到了饮香宫。疏雨阁的火已经被灭,眼前一片废墟,满目焦黑,散发着刺鼻的焦味儿。

    许欢颜依旧穿着睡裙站在院中,她的肩头被烧伤了一小片,灼痛难忍,扶桑就站在她的身侧连连给她吹着肩头的伤,她自个儿则惊魂未定抹着眼泪。朦胧夜色里,还另有几位美人被这阵仗惊醒了,便都跑出来看,顺道七嘴八舌安慰着许欢颜。

    福全通报了一声,众人全体跪地行礼。姚暮染疾步而来,停在许欢颜面前,克制着满心怒意,问道:“许美人对这疏雨阁还是不满意吗?要住到帝凰殿去才肯安生吗?”

    许欢颜跪在地上抽泣,委屈道:“娘娘,您在说什么啊,臣妾忽遭此祸,险些丧命,真是苦命又倒霉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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