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姚暮染冷着脸点头:“不错!”

    福全道:“不知,娘娘准备怎么教训她呢?”

    姚暮染勾勾手,福全凑近了些,她便压低声音如此这般说了起来。

    ......

    翌日一早,恣意宫的晨会散了后,姚暮染便领着一行人出宫了,如今身份使然,自是比从前自由,况且,自从那日私自带着宜峥与宜双出宫游玩后,霍景城为她安全着想倒是也提过让她少出宫,但她用一句话就把他堵了回去。

    “夫君,你不是说要许我随心恣意而活吗?从前,我上有尊者,自是难以如愿。可如今,我已为尊,正是到了该随心恣意的时候了啊?你却反倒要约束我?”

    就这样,霍景城无言以对,干咳了几声后,捏着鼻梁连说了三个‘好’字。

    此刻,她出宫的阵仗还不小呢,除却福全碧芽青棠这三位,还另带了一队内侍呢。大家随着姚暮染到了天下居,姚暮染包下海棠院,在宽敞雅致的花厅里坐安稳了。

    这时,福全就到杜府请人去了。

    姚暮染悠然闲坐,慢慢品茶,又尝了两块精致的点心,口中一片芬芳香甜,心情都一下子妙了,又抬头打量起了墙上的几幅字画,竟不自量力地认为,自己写得比那些好。

    想着想着,她垂眸笑起了自己。

    等了好一会儿后,福全终于引着杜琰进来了。他看了她一眼,速速垂眸作了礼。

    姚暮染屏退左右,缓缓起身悠然漫步到他面前,道:“杜大人还愿见本宫,倒真让本宫意外。”

    杜琰一张俊脸虽然沉定,但眸光却明显地有意避她,垂眸道:“皇后娘娘召见,微臣岂敢不来?”

    姚暮染听得心中骤起叹息,唉,他这话一说,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往后,也就只是明面上的君臣关系了,再无私下的恩怨情仇可论了。

    果然呢,男人就是善于拔慧剑斩情丝,不死心则罢,要死心就会死的绝然又彻底。他们对人对事对情,就是这样理智而又简单,远非女人的拖泥带水所能比的。

    姚暮染慢慢转身回座,语气悠然:“好,那本宫今日就与杜大人聊聊公事。杜大人请入座吧。”

    待两人坐定,杜琰垂眸兀自斟茶,整个人清冷疏离,头也不抬道:“不知娘娘要聊什么公事?”

    姚暮染没话找话:“陛下的文武学宫开办的如何了?”

    杜琰这才斜睨她一眼,淡淡道:“娘娘大费周章来这天下居见微臣,就是为了问此事吗?娘娘为何不去问陛下呢?”

    姚暮染喉中一噎,旋即道:“问陛下的话,难免有干政的嫌疑。”

    杜琰不说话了,兀自慢吞吞抿了茶,这才道:“两处学宫都正在装修整顿,不过人多事快,不几日就可以完工了。”

    姚暮染慢慢点头:“原来如此。杜大人不妨再跟本宫多讲讲这文武学宫的事?”

    ......

    这头拖着,另一头也很快就行动了。

    此时,福全已经领着那一对内侍离开了天下居,向着杜府去了。

    一行人脚步轻快很快就到了,福全报了皇后名号,杜府守卫焉有不让进的道理?

    大家顺利进内,跟路过的下人打听了谢元芷所在的院子,然后向着那儿匆匆去了。

    路上,小年子问起了福全:“福全公公,咱们真要这么办啊?娘娘固然得宠,可这件事非同小可,咱们当下人的,还是得劝啊?”

    福全莫测一笑,与他解释了起来。

    最后,终于寻到了谢元芷所在的绽梨院,一伙人风风火火闯了进去,直奔正房而去。

    门外两个侍从乍一见这般阵仗,登时惊得失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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