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他面前表现出不好的脆弱情绪,她看上去的确像是心宽无虑,安心养胎的样子。实则心中,已是压抑的太多太苦了。

    这一日,定檀公主倒是又来恣意宫求见她了,姚暮染听完福全的通报,唇边勾出了冷笑。

    这一个半月来,定檀公主一力支持着自己的女儿要勾上霍景城这个表哥,所以经常打出借口邀约霍景城干这干那的,想制造机会让他与江溪月多多相处。

    霍景城心如明镜,却又不能说破,所以躲着避着,称国事繁忙,回回拒绝,从不应邀。

    所以,定檀公主与江溪月该是气馁了吧?那么眼下她来见她,又要唱哪一出呢?

    姚暮染还真是好奇了,加之宫里还有其他长辈,她不能因为拒见了一个定檀公主,也惹得其他长辈心道她目无尊长,岂不是叫人都站到了定檀公主那边去?

    所以,姚暮染让福全去请她进来了。

    定檀公主进来后,行了一礼,抬头对她一瞧,登时亲热又惊喜道:“哎呦,娘娘的肚子越发大了,果真是快生了,太好了,本殿很快要添孙儿了。”

    “来来,快来,将本殿给孙儿准备好的小衣呈上来。”定檀公主兀自忙活着,招呼自己的宫人将一些做工精致叠放整齐的小衣裳从托盘上亮了出来。

    姚暮染看也不看,客气又疏离地与她周旋:“谢谢姑母了。”

    定檀公主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来,笑道:“若是一对龙凤胎那便是最好了!儿子长得像陛下,女儿长得像皇后娘娘,真是极好啊!”

    姚暮染听罢,心道她这是在用这些话来试图弥盖曾在御书房里说的那些话呢。姚暮染淡淡应承着她,就是不问她前来何事,就等着让她觉得没意思,自己主动来说。

    果然,一会儿定檀公主渐渐笑容阑珊,坐那儿取出丝绢竟又抹起了泪来。

    这下子,姚暮染再不闻不问就太冷漠了,于是这才问道:“姑母这是怎么了?”

    定檀公主一脸愁苦道:“唉,皇后娘娘,您是不知,本殿这些日子也不好过啊,既担心驸马与儿子,又被溪月那死丫头折腾的不行!今日,本殿便与娘娘悄悄说句不怕笑话的话,溪月那丫头,一心爱慕上了陛下,整日神神痴痴的,见不着陛下还想寻死觅活,真是吓坏了本殿呐!唉,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冤孽啊。”

    姚暮染见她直白道来了,心知还有后话,于是神色淡淡与她周旋:“爱慕陛下的人多了,姑母多劝劝溪月妹妹就是了。”

    定檀公主道:“若能劝得通,我也不必臊着脸来见娘娘了。唉,溪月那丫头,其实没坏心的,她就是被我与驸马宠得任性了些,她若哪里得罪了娘娘,我这为娘的便替她向娘娘赔罪了,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那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计较。”

    姚暮染听得心中冷笑起来,母女两人总算明白,与她硬碰硬是碰不过了,眼下干脆来示弱示好,想冰释前嫌,从她这儿以好讨好。

    姚暮染道:“本宫是做嫂嫂的,自然和她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定檀公主心中一松,这便道:“娘娘果真贤德,那......溪月与陛下,还求娘娘亲上加亲,给成全了吧?从此我便将溪月交给娘娘调教,娘娘有什么要用她的就直管支使,到时,别说她要为了娘娘跑着去干,就是我与驸马两人也愿为娘娘效劳的。”

    呵呵,她这真章总算是揭开了。原来是在霍景城那边无功而返了,眼下又指望起她,想让她促成这门婚事。

    想罢了,姚暮染也不再客气,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幽冷笑意:“姑母,恕本宫直言,长辈就要有个长辈的样子,姑母的女儿难道是嫁不出去了吗?眼下竟要姑母来本宫这里,求本宫分半个夫君给她?陛下固然是一国之君,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本宫固然也要宽怀容人,但亲自给陛下塞女人,给自己没事找事的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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