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理智,此时逞了口舌之快后又稍稍冷静了,清楚地知道自己一定要咬紧牙关!否则一旦漏气,便是死路一条了!

    “呜呜呜——”她的态度又是一变,楚楚可怜哭了起来,还用了老把戏,撒娇耍赖直往杜琰的怀里钻,一边哭道:“夫君!呜呜呜——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啊!我真的没做什么啊!夫君!我是爱你的,我心里只有你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君想想我的好吧!不要听姚暮染那个贱人挑唆,就来疑我们夫妻之情啊!”

    杜琰捏着她的脖子,岂能让她再回自己怀里?当下里,便又将她按进了湖水里!

    这下淹的时间更长!

    或许,她半晌没有翻脸怒骂的话,杜琰淹上几个来回见问不出什么兴许也就作罢了,可她那么翻过一次脸,就越发令人生疑了!

    等杜琰再提起她时,凌吹梦披头散发湿淋淋的早已没了人样。

    杜琰对她冷漠相待:“贱人!你再不亮底,我明日就禀报乔奉之,说你是故意挑拨我们君臣关系的祸水,到时便让乔奉之将你发落到军中去做军妓!从此伺候千千万万个男人!”

    这一刻,凌吹梦才彻底绝望了。

    她终于明白,其实在他看到她勾引乔奉之的那一刻时,她就已经没有什么好路可走了。眼下,招了是死,不招又生不如死,与他也再回不到从前,万一真的再被他弄到军中做了军妓,那还不如一死!

    眼看杜琰没了耐心,凶狠又现,又要将她往水里按时,她在这一瞬间终于奔溃松口了!歇斯底里尖喊道:“说!我说!放开我!我说!!”

    姚暮染心中登时一松。

    杜琰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说!”

    凌吹梦再度翻了脸,她面露阴森狠恶,眼带得意痛快,恶狠狠地瞪着他,绝望无望之下,一下子豁了出去!

    “杜琰!你听好了!你认贼做妻被我这么耍了一场,我也值了!我还害得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其实我早都值当了!”

    “不错!谢元芷和你女儿的死就是我干得!是我在府中散步时,无意听到了福全对另一个内侍所说的话,这才知道姚暮染给谢元芷送的其实是无毒的糕点!就只是想吓唬她教训她罢了!”

    “咯噔”一声,杜琰的心寒了,沉了。

    “但姚暮染对她下不了手,我可是能下得去手的!谢元芷吃了糕点后,浑然不知那是无毒的,于是打发光了她院子里的人!我在院外溜到此时,便趁这个时机带着从安进去,先给她灌了毒粉!后又将毒粉挨个抹在了那些糕点上,最后还拿起一块塞进了你女儿的手里!等我逃回自己的院子,便故意摔坏了腿!而你根本查不出什么,因为谢元芷苛待我,压根就没有给我拨来下人让我使唤,所以我院子里的几个下人都是我的陪嫁侍从!他们忠心耿耿,根本不会出卖我!”

    姚暮染亲耳听到真相,心中震动!忍不住斥道:“毒妇!孩子是无辜的!你怎能下得去手?!”

    杜琰更是如遭雷击!听得目眦欲裂!满面惊怒!照着她就是狠狠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结果凌吹梦就被他扇晕了。

    杜琰怒火烧心,手一伸又将不省人事的她按在了湖水里!直到又把她淹得醒了过来!这才又提起了她!

    此时,凌吹梦也就去了半条命了,人在船上呵哧呵哧喘了半晌,攒了力气也积了愤火,又抬起头嘶声道:“杜琰!这才算什么?!还有更让你高兴的事呢!你的儿子杜宁笙其实也是被我害死的!哈哈!我们到了延谷县后,你每日去衙门当值,我便专程在家里吓唬你的儿子!我每日用鸽子血在眼睛上画上血线,在口鼻上画上血迹,就像谢元芷死前一模一样!然后再披头散发去吓唬你的儿子!他一看到我就癫狂大哭!晚上就噩梦连连!没几日,我就成功地吓死了他!哈哈——杜琰!你这个听命于姚暮染暗查我凌家害了我全家的畜生!我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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