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别这么说,今日公主府之事殿下也告诉本妃了。哎,柔妹向来如此性子,无人能管束,今日竟伤了乔夫人,本妃这做嫂嫂的替她向你赔个不是,还望乔夫人莫要记恨才是啊。”太子妃苦口婆心道。

    姚暮染摇摇头:“娘娘言重了,今日是妾身惹了公主不快,公主要惩治也是应该的。”

    太子妃道:“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自家妹妹什么性子我们也了解。只是事已经出了,还望乔夫人往开了想。”

    姚暮染点点头:“娘娘说的是,妾身明白。”

    太子妃笑道:“那就好。乔夫人先歇着,缺什么只管告诉本妃,可别让本妃怠慢了贵客。”

    姚暮染:“多谢娘娘。”

    太子妃走后,绿阑纳闷道:“夫人,承王本就想在您和太子殿下中间做文章,如今您怎么不退反进,答应留在东宫养伤呢?”

    姚暮染轻轻叹息:“傻子,你以为我想留下?来时容易去时难,殿下将我拦截到东宫,是为了公主杖打我之事船过无痕,不让奉之知道。前些日子因为我小产之事,奉之就辞官闹了一场,如今才安稳了几日,若知道我被公主杖打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殿下一来是为了不影响与奉之的和气,二来也是为了奉之着想。而我呢,只想把事情闹出去,而奉之那边就算知道了我也有办法让他不会轻举妄动。只是殿下哪里肯放心,还是强制带我过来了。”

    绿阑撇撇嘴:“哎,说到底,还是自家骨肉亲,殿下即便如此看重乔大人还不是要逼着您闭口不言,暗受委屈。如此看来,您的算盘也算是打空了,想必殿下早已封锁了公主责打您的消息。”

    姚暮染喟叹道:“是啊,半路杀出个太子殿下,真是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这样,姚暮染留在了东宫里养伤。太子妃一声令下,侍婢们处处周到,补品膏药轮番伺候,实在是热心好客。

    如此这般住了几日后,姚暮染背上的伤在精心的调理下渐渐开始结痂了,白皙如玉的美背上交错着青一道红一道的杖痕。绿阑坐在床边为她抹药,一边道:“夫人,咱们来东宫都有六日了,怎么也不见乔大人来看看您呢?”

    姚暮染淡淡道:“他倒想来,也得能来才算呢。”

    “也是,殿下都带您来东宫养伤了,又怎会轻易让乔大人来看您呢。”说罢,绿阑心事重重道:“夫人,总之,咱们还是尽快回去吧,奴婢听到东宫的人私下里都在悄悄议论您呢。”

    姚暮染心头一跳:“议论我什么?”

    绿阑慢吞吞道:“大家都说……哎,说得可难听了,什么殿下对您有意,乔大人为了巴结殿下,特意献上娇妻……再加上这几日也就怪了,殿下日日都会来太子妃的梧华宫,从前是没这么勤的,现在可好,大家都胡说八道开了。”

    姚暮染心中一惊,旋即慢慢平复,无奈道:“罢了,我的伤也不疼了,可以下地行动自如了,咱们这就去向太子妃请辞吧。”

    两人来到了正殿里拜见太子妃,姚暮染说了来意后,太子妃却拒绝了:“乔夫人这是嫌本妃招待不周吗?”

    姚暮染连忙否认:“妾身绝无此意,娘娘热心好客,盛情款待,妾身三生有幸才是。”

    太子妃拉起她的手,亲和道:“你若真的这么想,就安心留着与本妃作伴吧,几时伤好了再回也不迟啊。对了,你眼下已经行动自如了,今日便与本妃一道去花园中听戏吧,本妃怕你无趣,昨日就请了戏班子要他们到东宫里登台唱戏,今日正好与你解闷。”

    话到此处,姚暮染已是不能驳了,只得道:“那,妾身多谢娘娘美意了。”

    ……

    东宫的花园里十分宽敞美丽。太子妃命人在花园里搭建了戏台子,又在戏台对面搭了帐篷,供东宫的姬妾们来此消闲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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