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要是攀上我南乾嫡公主更是锦上添花,于他前程大有助益。而本殿,一来,不愿景柔远嫁,二来,景柔已在贾书颜那里受过此伤,本殿不愿让她再受第二次。本殿希望,她再嫁的话,只能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夫君所娶,无关其他。”

    太子妃道:“原来如此。只是,殿下想的再好,也不一定就是这么回事。柔妹已经痴迷乔尚书,再这么下去,对她也没什么好。”

    霍景城看她一眼:“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无论沈临风还是乔奉之,总之,本殿是绝不愿景柔远嫁就是了。留在近处,哪怕打打闹闹,也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殿下真是疼爱柔妹。”太子妃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是这么一句了。

    霍景城饮了口茶,慢慢道:“见娴,本殿外面有女人了,你说怎么办?”

    萧见娴,太子妃闺名也。

    太子妃一听,深深诧异:“殿下,是哪家姑娘?您何时收揽的?”

    霍景城坦然道:“出征北越时,降君夏侯博自尽,他的夫人跟了本殿。所以一路带到了南乾,安置在别院中。”

    太子妃足足愣了半晌,才语气激动道:“殿下!您!您怎么连寡妇都要?还是降君的遗孀?这南乾是没有清白女子了吗?您这么一来,传出去于您声名不利啊!”

    霍景城见她如此神色,不由失笑:“好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能怎么办?只怪当初,本殿北伐时没有带上你作陪,否则也没有她的事了。”

    此言意在,她不在,他寂寞了,所以饥不择食了。太子妃听得面色稍缓,却还是板着俏脸道:“那如今殿下告诉妾身,又是怎么个意思?”

    霍景城向她一笑,勾勾手:“见娴,过来。”

    太子妃嗔他一眼,还是乖乖起身,坐在了他身侧,他从她腰间一揽,凑近耳边低语了起来。

    ……

    翌日,是夏侯烽一家被斩首的日子。

    快午时,夏侯烽一家被押送到了刑场,乔奉之已身穿官服坐在监斩台上等候。乾帝之命,并不是监斩,而是——亲斩!

    三道素白的身影被押到刑台跪地,三人神情麻木,毫无波澜,举止间坦坦荡荡,不曾有丝毫畏惧。直到几人瞥见了监斩台上的乔奉之,面色才起了波澜。几人殷切凝望他,怔怔无言。

    “大人!夫人!”人群里传来了女子急切的悲鸣。

    夫妇俩循声往围观的人群里看,赫然发现了人群中一张悲悯的脸,正是姚暮染。

    “暮染!快回去!”夏侯夫人终于声嘶力竭哭喊起来。

    姚暮染向着他们跪地,流泪道:“侍月之恩,磨齿难忘,暮染在此目送你们——”

    “暮染!听话——回去!快回去啊——”夏侯夫人泣不成声。

    乔奉之循声一望,俊脸顿时青了,心中是窒息一般的酸楚,他沉声下令:“来人!将乔夫人押回去!”

    士兵领命,走向姚暮染,押住她撤离。

    “不!奉之!不要!我不走!夫君!不要赶我走!”姚暮染哭着挣扎,举止间是前所未有的泼辣。几个士兵不敢伤她,面色为难看向乔奉之。乔奉之却厉声道:“押下去!”

    这下子,姚暮染再有十八般武艺也反抗不得了,很快被他们押走了。

    而刑场上的夏侯烽却忽然朗朗笑了起来:“哈哈——我夏侯烽此生无憾了!无憾了!儿子陪我们走了一程,够啦!”

    他这么一说,夏侯夫人哭着哭着也笑了:“哈哈——夫君说的对,哈哈——我们就算是死,也是笑着死的!”

    夏侯玦道:“父亲母亲不怕!我们一家三口死生不离!”

    乔奉之眸华失采,满目黯然,袖中的手始终在颤抖,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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