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河东郡之时,义纵曾远远见过刘荣一面,然此非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则是刘荣惩办了当时河东之都尉周阳由,因此事义纵是对刘荣感恩戴德之。

    然原本义纵其家在河东之安邑之中,也算的上是一富庶之家也,其家有数十顷之地,在河东也可过着富家公子之生活。

    而当周阳由调任河东之都尉之时,此时便变了,周阳由看上了其家在大河南岸之良田,其后便是强取豪夺之,周阳由令人以只够市场价的五分之一的钱,便要强买此地。

    如此,义纵之父怎会愿之,然周阳由在河东郡中,即便是河东之太守申屠公也不敢轻易得罪之。

    何况是一小小之地主豪强,在听闻手下之人言道,其家不愿之,便是随意编织了一罪名,将其父抓入大牢之中。

    随后更是将其家之资财尽皆夺取之,害的其家破人亡,如此,义纵才会做了强盗。

    固此,当听到乃是自己的恩人皇长子刘荣要行科举招募廷尉之官,义纵便是一路疾行而来长安,一路行了二十余日,才算是赶到了长安,得以参与这科举。

    此但长安而来,其身上并未带多余之钱,固此,这科举的这段时日中,其是紧衣缩食,俨然便要揭不开锅了。

    就在此时,义纵却是接到了一人所来传之信,自己竟然通过了此次科举之复试,数日之后,皇长子殿下便会召见之。

    见到此信件,义纵是高兴的俨然便要手舞足蹈之,这封信俨然是点亮了其此时已然灰暗之人生。

    在其后的数日之中,即便是日日只能食些粟米粥,义纵也是过得极其开心。

    然就在其面见刘荣之前日,奉刘荣之令而来的汲黯来了。

    义纵住在长安西城一破落之地,然住在此地之人,多是长安西市中之商贩,固此,此次人员极其复杂之,而汲黯到了此地来,身后还跟着马车,自己数个侍从,简直便是如夜晚突然亮起的明灯一般,引起了一众人之侧目。

    如此,问过了数人之后,汲黯才算是找到了义纵之住处。

    当即,一侍从便是上前砸门道:“义纵先生可是住在此处?”。

    听到外间之砸门声,义纵立即便是冲出了房中,上前打开了大门。

    见到门外之门,义纵是一行礼道:“不知阁下是……?”。

    见到这义纵,汲黯是绷着面皮,硬挤出来一丝笑意道:“吾乃是奉皇长子殿下而开之,足下可是河东安邑之义纵?”。

    闻此言,义纵立即便是行礼道:“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如此,汲黯便是一点头言道:“乃是殿下令我传早,明日辰时之时,请先生移步宫门,殿下欲亲见之”。

    “吾能得殿下驱使,此为吾之幸也,明日辰时,在下定准时至之”。

    接着汲黯便是命人从这车驾之上取下来了些东西,拿过一拖盘便递交到了义纵之品体重:“此乃是殿下所赐先生之十金,另有帛二十匹,在这车驾之上,亦是赠于先生之物也”。

    “望明日,先生能准时至之”,言毕,汲黯一拱手便离去之。

    然有了这造纸的生意,刘荣当真是阔绰了起来,科举考过之人,如今还未见面,都赐其十金,若是明日见之,还不知道要赏些什么呢。

    然待汲黯远去,义纵亦是呆呆站在此地,义纵此时只想说一句,吾此生当足矣!

    过了好一阵,其才回过神来,当即,便是将此金与车驾上之帛尽皆拿回来家中。

    原本,义纵还在苦恼,自己如今连一身得体的衣服都没有,若是如此去见殿下,那便是太失礼了。

    如今虽是有了帛,但也不可能一日便将衣服做出来,当即,其便是持金要到皆是之上寻一处,买一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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