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阵绞痛,但依然听从县令的话,不在动弹。

    而正在殴打县令的那几个人看着县令没有还手,当下下手就更加狠厉了起来。

    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瞬间一个个目瞪口呆,愣是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叶统领看着县令咬紧牙关也不吭声的模样,顿时觉得没了兴致,直到县令被打着昏过去后,叶统领这才打道回府了。

    “大人你没事吧?大人?”两旁的衙役立马走到县令的身边呼喊道,随即扛起县令就走。

    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那位姑娘抱着浑身是血的父亲,在看着叶统领走后,她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泪水就开始忍不住的流。

    周围的人看着也很心酸,但能做的也只是帮忙这位姑娘料理她爹爹的后事,于是人群都劝慰着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起身稳了稳身形,向众人道谢后,找了辆驴车拉着她的父亲走了。

    人群中有个灰衣男子看着姑娘远去的背影,眸子晦暗不明,他立即转身前往庙城城门口墙边。

    只见他在那杂草丛生处东翻西找,找到了一个狗洞,他两眼放光的钻了进去。

    原本他想飞跃出庙城,但为今之计还是行事稳妥些较好。

    狗洞另一边就在庙城外面,灰衣男子出来后把狗洞掩藏好,连忙去往平远将军的军营。

    庙城外军营里。

    宋凌和楚临渊墨玉和张官仁各坐四方,宋凌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桌子上,

    “报,平远将军有人觐见。”

    宋凌沉声道:“见”

    那灰衣男子进入军帐里,低着头说:“拜见平远将军,夜王爷”

    宋凌点点头,看着他,摆手示意让他继续说。

    那灰衣男子又继续说道:“昨日那纸鸢一事,城中百姓都知晓只要投降大楚,大楚便不会伤百姓,也不会攻城,那县令也是过了申时才让军队警告百姓不得伸张,但以我所看百姓对于叶统领的仇视很大。”

    “哦?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宋凌疑惑一声,按理来讲纸鸢一事并不足以让城中百姓那样仇视叶统领。

    那灰衣男子听到宋凌这话,瞬间不由得称赞宋凌料事如神,随即灰衣男子面露愤怒的说道:

    “没错,那叶统领公然的想要强抢民女,一怒之下杀了那姑娘的父亲!县令也因劝慰此事被当街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