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在一棵树上,结结巴巴:“我错了!”

    该耍流氓耍流氓。

    该怂也得怂。

    她认错认得很顺溜,但对方没理会。

    戴着漆黑作战手套的长指,抬起来压住她纤细的脖颈,喻楚睁大眼睛,纤细颈子在长指间显得脆弱,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扼住,结果那只手压在喉间却没用力,反而轻轻转到她后脑,微凉的手套托起她后颈,喻楚愣愣仰头,面前身穿迷彩军装的人吻了下来。

    “……”

    是刚才亲的一下不过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