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眼睛神光不显毫无过人之处,看来是威扬镖局那帮老家伙想捧自己的弟子想疯了,把功劳强按在后辈身上贴金啊…

    许飞打量了下对手,就见其人七尺半高,一张冷冰冰的马脸,身子如标枪般肃立纹丝不动,眼睛精光四射,右手虎口厚厚的一层老茧,眼神里尽是不屑嘲弄之色,心里是暗暗叫苦。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慢慢拽出自己的雁翎刀,略一拱手道了声“请!”

    我在哪里…头怎么这么晕…我已经败了么?…天怎么黑了…许飞恍惚间发现自己的双手还维持在刚才说请的姿势,天却已经黑了,周围尽是烈焰奔腾的高大宅邸和倒毙的妇孺,耳中尽是人临死前的哀嚎惨叫。脑中一片茫然,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嘿嘿嘿…和尚,这是从哪儿冒出这么个小崽子,还和咱们说请呢,嘿嘿。”

    许飞定了定心神,发现前面数丈开外有两个形同鬼魅的身影。怪笑说话的这个一身白衣,脸色苍白像一个病痨鬼,手里不知为何拿了几叠纸钱。旁边那位身材高大肌肉贲张,皮肤淡金色,光头,衣衫褴褛,双手双脚沾满了鲜血碎骨。

    一见二人突然一阵怪异感觉袭来,身体像被充入无穷之力却不懂如何宣泄一般。

    许飞乃侠道中人,性子虽然闲散慵懒,可心像火一样滚烫,此二人一看就是屠杀的罪魁祸首且行色诡异,透露出隐隐的邪气。

    当下气往上涌,抛开脑中的种种不解,当先朗声喝问:“二位前辈在此屠杀妇孺所为何干!”言语间虽有礼数,但气势上与斥责无异。

    那个白衣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许飞缓缓的说“你是不是唤作许飞?”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许飞在此。”

    “哈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你早点出来长生侯这一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就不用死了。”白衣人边说边把手里的一张白纸慢慢搓成纸条。

    “快跑快跑…”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废墟边响起,一个衣饰华美浑身浴血的中年人一边爬行一边声嘶力竭向许飞喊。

    “吆吆吆,果然不愧是长生侯,中了我师哥一拳居然还没死,那就让我送你一程吧。”言毕手一扬,刚才搓成条揉成细管的白纸对中年人甩了过去。

    许飞在真正的生死之博总能胜出,就是他在这时才会激发野兽一样的战斗本能,虽然这纸管怎么看都毫无威胁,白衣人那一抖手也毫无武学根基,但中年人恐惧的眼神告诉他,纸管会致命!

    不容多想许飞移形换影飞掠过去抡刀就劈!噹!许飞虎口震裂,刀口崩碎,纸管好像有百斤之重的铁棒一般。要不是许飞慎重对之恐怕此时已经被区区一根纸管射毙当场!

    许飞踉跄几步以刀撑地才站稳脚跟,气血翻涌,持刀的右手一阵酸麻。这是什么妖魔邪法?明明白衣人手法上毫无武功根基,气息散乱绝无内息调和的痕迹,为何区区纸管能有如此威力?

    白衣人的脸色也变了,踱了几步道“果然谒语是对的…你不是常人,你果真是魔首…杀!”随着这声杀,手里的两张冰盘大小的纸钱向许飞丢了过去,纸钱初始时毫无异样但刚离开白衣人不到尺许就风雷大作,搅动气流发出尖锐的嘶鸣。绝不能硬接!许飞弯腰伸臂抄起中年人贴地一滚。咚咚!两声巨响像是两扇铁门砸进了土里。两张纸钱已经没入土中。威力骇人听闻,区区白纸犹如长枪大戟巨石厚壁的重量。

    许飞放下中年人,疾冲敌人,脚下如泥鳅一样东溜西滑飘忽不定,让对手无法判断路径。却见白衣人哈哈大笑。

    突从袖子甩出无数细碎纸钱,然后大袖一扬吹向许飞。不好!许飞心里一颤,竭力将身子扑低身体蜷缩成一团,向地势较高的一个土堆滚去,噗噗噗噗噗噗噗!纸钱犹如一群愤怒却盲眼的铁鸟毫无方向的乱窜,打的残垣断壁一片崩塌,地上尘土飞起老高。

    许飞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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