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自然规律,那自然是天灾人祸不断。百姓过不上好日子,怎么可能安分守已。

    太平年间人都会为五斗米折腰。食不饱、穿不暖,难道不会为生存搏命?

    “听听我这政委的讲课,你会受益不浅!他的思想是最先进的,就是神也得思谋思谋,这叫顺民意。”游然听得兴趣盎然,他也不认为,游后有什么大逆不道的。

    “有趣啊。还顺民意,我看你们是不知天高地厚。”吴清远身上气场加大,山巅之上,寒风凛冽。

    “他二人的这番说辞,都是你教的吧。”卫絮一直在安全处观看着,脸上没有表情。

    “我的观点就是,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不劳神费心。”祁冉淡淡说,他的政治课学得还不错。

    “他二人这么话唠,显然是在拖延时间,等你来。看样子,他二人对你颇信任呐。”卫絮嘴角挂起一抹笑,祁冉这洗脑功夫不错,游后深得他真传。

    现在他相信,游后就凭民主、自由二词说服众人不是难事,这天下人,不论品德好的、恶的,谁不想得到民主和自由?谁想被像狗一样奴役着,剥削着?

    “本人人品好,他二人信任我,是最正确选择。”祁冉拍拍胸口说。他一片丹心,怎么着也能得到一点回应吧。

    如果游然、游后不信任他,他又如何信任二人?

    “可是,吴清远为什么要听他二人费口舌?”祁冉看着下面站在猎风中的吴清远,他身上寒冽之气正在升腾。

    “不好。”卫絮稍作沉吟后,快速向下落去。

    他落得急,没管祁冉,祁冉直坠而下,就这高度和速度,他定是想吃苦头,紧急关头,还是古琴救他险险着地。

    “好险,靠人不如靠自己。”站稳后,抚着还在狂跳的胸口说。

    卫絮全然无视他责怪的眼神,已运起周天。

    祁冉落地后就知道卫絮为何会失态了。

    吴清远一直和游然、游后费口舌,就是在等时机,梁山气候异常,周夜温差大,申时山中必有雾,月阴日会有雾障,普通人吸一口就会生幻觉,不同人所看到的、听到的和结束性命的方式都不同。

    今日正是月阴日,吴清远不想让自己德亏,这是要游然、游后自取灭亡。

    “还愣着做什么?不想让他二人癫狂而死,就辅助我建屏障。”卫絮看祁冉还愣着,喝道。

    “哦。”

    祁冉被他一声冷呵,方回过神来,运起周天加入卫絮周天中。

    “是你?”卫絮在祁冉周天加入后,咦了一声,这个周天他熟悉,就是泾水倒流那日帮助他和李太史的神秘人。

    “隐得够深。”卫絮看了祁冉一眼。

    “这个吴清远刚才并非真在听他二人说教”祁冉问。

    “他为什么要听二人那么多废话?”

    “他想了解二人。”

    “还不笨,他知道了二人的思想,就找到了令二人癫狂的关键。他的这个寒阵,看似是自保,实则就近封了二人的灵智。现在二人应陷入理想破灭的打击中。一个人信念越强,他的对抗就越彻底,他们会选择和假想的敌人同归于尽。”

    卫絮说着,手下一点也没缓,他的周天与祁冉有相得宜章妙用。他在忙碌中还不时飘一眼祁冉,似乎不认识他似的。

    “好无耻,做的都是亏德的事,却好似都是无意为之。”祁冉真怕二人经受不着,来个英勇壮义。

    “天道就是物竟天择,在此种情况下,吴清远因为自保而伤到其他弱者,天道并不认为他德亏。”

    “天道还不如人道中的紧急避险来得公道一点。”祁冉不满嘟囔。

    “什么?”卫絮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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