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华丽的,有点像蛊惑人心的妖。

    “我没做过我为什么要招供?谢南初你是屈打成招!滥用私刑!”

    说话的人是被人按在地上的,身上已经嵌入好几枚流星镖,鲜血已经浸湿了地毯,空气里是有些浓郁的血腥味。

    他的声音很沙哑,似乎已经伤了嗓子。

    谢南初正想说拖出去喂狗,忽然听见屋顶上传来动静,立即收敛了笑容,示意侍卫去看看。

    这夜黑风高的,玉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到别人家,于是她只能——上屋顶。

    玉暖一边走一边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扇子还回去,这想着,猝不及防的一把寒光锃亮的长剑便刺了过来。

    凭借着自身下意识,玉暖侧开避开了这攻击。

    她从腰间抽出软剑,迎接上寒光锃亮的长剑。

    黑夜之下,月光朦胧,而圣眷正浓的荣国公府,屋顶上,正上演一出打斗大戏。

    玉暖怕动静太大,用软剑牵制住长剑,说道:“我不是坏人,没有恶意,我是来找人的。”

    “那你说你是何人?”侍卫惊叹一名女子竟有如此高的武功,想来如果能和平处理自然最好,不然十招之下,他不是对手。

    玉暖面具下的嘴微抿,她不能说出身份。

    不然这堂堂玉嘉公主夜探荣国公府,只为寻找荣国公世子,这说出去天下人的口水都能把她淹死。

    侍卫见她不欲,冷笑,“说不出来?那我看你就是一名贼子!这是荣国公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给你个机会,速速离去,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玉暖:“……”不是,她怎么就变成贼子了?

    “侍卫大哥,我,我真不是什么贼子,我是来找谢世子的。”

    侍卫其实也觉得这人不像是贼子,毕竟谁家贼子出门还戴着集市上买来的猴子面具?

    这太好笑了。

    玉暖不知道自己戳中别人笑点,她尽可量诚恳一点。

    “你找我家世子为何不白日来?”

    “我……”这要是能白日里来她需要黑灯瞎火摸黑过来?

    很好,这话又让玉暖回答不上来。

    “哼!言语一点都不可信。”侍卫冷哼一声,手腕一动,长剑又是刺进一分。

    玉暖也知道她是说不进去了,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字,战!

    谢南初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面上已经染上些许不耐。

    应灼武功不低,怎么这么久还没搞定?看来需要加强训练。

    正在为自家主子拼命的应灼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只见白玉般的手指一动,流星镖飞射而出,带着划破虚空之势,贯穿雷霆刺过去。

    玉暖察觉,竟差点摔倒,一缕青丝飘扬而下。

    她一剑挑飞应灼的长剑,然后飞身而下,躲进屋子,却不想刚刚想关门,寒光锃亮的长剑已经搭在肩膀上,与脖颈只差毫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