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懵逼。

    “主子,玉嘉公主……”

    应灼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自家主子一个眼刀子甩过来,他彻底闭上了嘴巴。

    谢南初走了,没过多久他回来依旧是一身黑衣,只是不再是圆领袍,而是厚重金丝绣纹的广袖长袍。

    “主子?”应灼觉得谢南初很不对劲。

    以前的主子根本不是这样的。

    这样的主子让他十分的不适应。

    主子一向不喜欢这样碍事的广袖袍子,今天为何?

    “去齐国公府。”

    ——

    翠花归于沉寂,它不敢冒头,不敢说话,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玉暖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后颈痛得不行。

    谢南初竟然敲晕了她。

    或许是因为疼痛她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后颈,一摸,好家伙,更疼了。

    而且为什么手,这么重?

    翠花,翠花?

    翠花实在是不敢说话,它简直在不停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玉暖用手摸上自己另外一只手的手腕,触手冰冷,她心里有一个猜测。

    于是她摇动手腕,有些清脆的响声响了起来。

    她被谢南初锁着!

    再看这个房间,她身下应该是一张圆形的大床,不管是床幔还是地毯都是喜庆的红色,甚至对面还燃烧着一对红烛。

    这是一间很容易让人产生暧昧情绪的房间。

    宋玉暖身体有些无力,她摸了摸腰间,白羽剑也不在。

    空旷的房间里她笑了一声,似是嘲讽,似是感叹。

    谢南初竟然玩囚禁play。

    真的是嚣张啊。

    翠花,还没死就滚出来!

    【宿主……】

    想当初翠花有多么嚣张,现在就有多怂。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宿主,你不是看见了吗?就是囚禁啊。】

    呵呵,这就是你主人?

    【……宿主,你猜到了?】

    宋玉暖冷笑一声,这很难猜吗?

    一开始你改变任务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后来你又说起位面的事情,串联起来就很好理解了。

    【那宿主你知道你是谁吗?】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估计就是你口中的主母了。

    以前,我和谢南初是一对吧?

    【是的主母。】

    那为什么我现在是这个样子?

    【还不是因为宋玉瑾,当初宋玉瑾抢不过主人,就想办法逆转时空,还消除了主母的记忆。】

    【只是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切还是无法改变。】

    改变了,不是吗?

    翠花无言以对。

    这也不是它想的啊。

    现在还没有改变的机会。

    这就很糟心。

    宋玉暖捏了捏眉心。

    如果没有你,我死了以后还是会回归原位?

    【现在来看,不一定。】

    何解?

    【宿主你很有可能用这具身体成为新一代位面管理者,或者监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