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一脚。”
他这里抱怨不断嘟嘟囔囔的,全然是讲着自己的价值,就觉得竟然偏离到了早年间,为了这一身羽毛而牵连过来,不少逃亡的经历,诉说起来好不悲哀。
钟三年从来不是铁石心肠,听到这样的话,真当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这个大兄弟,你再怎么有理由,也不是随便吃人家豆腐的好吗?
能不能直说!
好心让别人当成驴肝肺,这种心情难道真的很开心吗?
再说了!
钟三年自己表情上也有些别扭,长这么大来,一心掉的钱眼里面,为了能够活下去,拼命的打工,还没谈过什么恋爱。
偏偏这倒好了,跟别人没什么亲近的……说是为了疗伤,怎么寻思怎么别扭。
金萄鸢在那谴责的目光下默默的向后退,他从来都你有几分道理,自己都要占着三分的气势,不知怎么,这是真没了那份气场。
脚步一个劲的往后磨蹭,怎的竟碰到了一软乎乎的东西。
狐狸张开大口咬住他的肩膀,一丝沉默,不带一句言语往后拖。
回给钟三年一个眼神,深藏功与名。
钟三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缓缓地走过去,关上自己卧室的门。
养狐千日,用狐一时。
虽然在一开始丢下了自己,但现在还是挺管用的。
钟三年不免的心里有些复杂,眼瞅着腿上已经有些干涸的痕迹,在瞧着自己方才坐过的那个黑色的衣裳。
“这倒是能够洗得干净,可能地板,马桶盖,门,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