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着自己坐起来,“金萄鸢?怎么了?”

    金萄鸢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上下的大量了一番,避开了想要谈论的话题,伸出手来指了指外面。

    ‘砰砰’

    直到此时而便再响起了些许敲门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却是一直接连不断,愤怒的气息打起了门板,声音咚咚的直响。

    钟三年眨了眨眼睛。

    迟钝的听觉,直到对方提醒自己的时候才在此时意识到,而这样的声音几乎真的自己耳朵有些发麻,为何之前却并未曾感应到这样的声音?

    她轻轻的摁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感受着鼻梁上面不停跳动的血管。

    “不会是房东知道,我几乎拆了他的房子过来找我赔命吧?”

    “不。”金萄鸢道:“是你的一个男的同窗之前过来过一回来的那个。”

    嗯? 白倾何?

    钟三年双眼透露出了迷茫,无助的眨了眨眼睛,“这位大哥过来干什么呀?我看他也没熟悉到这种地步吧?”

    金萄鸢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这些我倒是不清楚,只是你要再不去的话,我觉得那个脆弱的门可能要换一下了。”

    嗯!

    钟三年听到这样的话迅速的跳了下去,连着几个大跨步冲到了门口,一瞬间拉开了门板。

    白倾何正举着在敲门手势,而愤怒的面容还未曾退下。

    钟三年赶紧敲了一眼自己的门板,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痕迹。

    不得不承认这位大哥的脾气真的是不好,实木的闷硬生生的,给砸出了个印子!

    你的手就真的不疼吗?

    钟三年趴在门上哈了一口气,又擦了擦,却硬生生地看着那实木的门板,向里面凹出了一个小坑。

    “我!”并不雅观的话,硬生生地憋在了自己的嘴里。

    钟三年双眼爆发出了愤怒的目光,转过头来指着对方的鼻子,“怎么!白倾何!你过来干什么?在我这贫穷的生活之上更加的雪上加霜吗!”

    白倾何也不是个脾气柔软的,到如此的执着直接一把推开了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

    “你还好意思跟我吵,整整一天没去上课,也没吱一声,人也不见,电话也打不通,你还跟我说我的不是!”

    钟三年冷笑道:“我干什么用的着你管?那个是我爸?就算是我爸,也不能上来,就直接把我们家门给砸成这样啊,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租的房子,我拿什么钱给房东啊!红木实木门,你真觉得我陪得起吗!”

    说起这话来,便觉得心里面放了刀片,不停的搅和,硬生生疼的自己胃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