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出血一般,缓慢地颤抖着将自己的眼皮合上,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

    过了后一阵子才算是睁开了眼睛,嗓子有些抖的说道,“钟三年,你…还和他住在一起呢?”

    钟三年有些无力甩头,“是啊,这位大哥不住这儿还能住哪儿,然后他家里又不过来接的,在我这块儿蹭吃蹭喝也有一阵子了…”

    话语说起来伴随着心酸的泪水。

    金家晓得这一件事儿也有些时间了,却硬生生的,没有任何的动静,也不晓得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状态。

    金溪让也好,金老爷子也是,似乎自从见过面之后就没再出现过影子。

    而金萄鸢,直到如今也依旧停留在自己这儿,甚至渐渐的都有些习惯了。

    钟三年守护着自己的心口,此时此刻,纵然是有千百个想要否认的决心。

    她却也不得不面对自己,真的有点习惯,这位大哥在身边捣乱了。

    金萄鸢确实不是什么安生的人,但凡能闹出一点事情来肯定有滋有味的身影,平时叽叽喳喳个没完,性格也是挑剔而又活泼。

    钟三年自己生活困难而窘迫,面对这位大哥的捣乱,也没有那个底气跟人家一起疯疯扯扯的。

    只是…

    时间转眼即逝,身边停留了一份身影,似乎与世界也牵下了一抹眷恋。

    钟三年眸子清澈,落在金萄鸢身影上。

    老大的一个人缩成了一小部分,紧紧的躲在角落里面,带着份胆怯的眨了眨眼,从此即露出了些许柔软的笑容。

    唉!何必将自己的脾气发在他身上呢?

    “抱歉我…”

    “你说什么抱歉,不抱歉的?”白倾何从紧咬的牙关里面挤出来话语,“把自己的人生玩弄得不像样子,你与别人说抱起来做什么,你真正抱歉的应该是你自己!”

    “哎?”钟三年歪头,“跟你和有什么关系?”

    等等?

    刚才的交流之中有跟这位大哥扯上什么联系吗?

    他怎么把这个问题编排到一起去的,不对他在说什么呀?我的人生玩的不像个样子,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呀。

    钟三年紧紧的皱着眉头,自己如今的人生确实是有些许的失败。

    可以直面的说,自个儿的人生道路就没有成功过,愿意为度过了大学几年脱离,除了家庭的掌控,可以过上平稳的日子。

    只是如今的些许遭遇,早已经将自己这渺小的愿望求得个粉碎。

    完全的泯灭了未来生活道路上的规划,纵然沦落到安稳人间事,将来要面对这些光怪陆离的存在,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但是…

    “这是我愿意的?”钟三年真当是有些委屈的嘟囔。

    白倾何喝道:“你若是不愿意,马上抽出来就是了,还不是自己心思挂不住!”

    钟三年有些怪异的敲了对方一眼。

    完全可以笃定二人说的绝对不是一回事儿,虽然自己根本不明白这位兄台,究竟要表达的是什么角度,不过。

    “好了,好了。我的人生我自己会做好的规划的。”

    钟三年微微的将对方往外面推,“这件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赶紧哪儿来回哪儿去。”

    白倾何蹙眉,满都是恨铁不成钢。

    而钟三年何尝不是烦恼缠绕在身边,落成了枷锁,狠狠的抠起了骨头,“我若是想离开便能处理出来,又何必沦落至今呢?”

    怪异的世界,奇妙的观念。

    与自己相互碰撞之下早已有着些许的传染,千丝万缕的勾到了皮囊之中,永远也无法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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