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和到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之中,连自己该做什么也早都已经忘了,掺和在这些事情之中,似乎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越陷越远。

    原本对于自个儿的人生打算是安稳度日,现在仔细琢磨就是天方夜谭。

    生命之中必然是要掺和到这些东西里去的,不是自己想要停下边可以抽身离开。

    每一步走的都极为惊险。

    钟三年纵然是不想掺和,却将自己卷入到事件中。

    那次不是差点把自己的这条命给折腾进去?

    若不是机缘巧合由自己的运气站在了上风,恐怕早就已经化成了一捧白骨。

    甚至是…

    她居然连学都没有去。

    就因为这些什么妖怪的事儿,硬生生的翘了一天的课。

    钟三年只觉得阵阵的惶恐,茫然的滋味渐渐的缠上了自己的喉咙。

    金萄鸢坐在一旁只是安静的看着,并没有说任何的言语。

    他难得有些靠谱的时候,全集中在了此时。

    钟三年一个人发呆,眼睛直勾勾的往前方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略微的回头瞧着对方,一直等在他的身旁,轻轻的舒缓了一口气。

    “多谢。”

    “没事。”金萄鸢面容平缓,并未见任何得意,只是有些关怀地望着对方。

    钟三年抿唇,并没有再说出任何的话语而来。

    自身的状况是无法解除的命运,纵然是如何的挣扎,也无法载着其中跳出轮回。

    心思的烦忧静静的徘徊着,却不得不承认,也只能烦恼一阵子,什么也做不得。

    她纠结着,到底是将这些放下。

    没有能力解决的问题,从来是徘徊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呢?

    金萄鸢没有打扰,只是陪着对方坐在一侧。

    狐狸似乎意识到问题是自己引发出来的,从卧室之中悄悄的弹出了一个头,两只雪白的大耳朵,略微的抖动了两下。

    捏手捏脚的踩到了地板上,软乎乎的毛躁着地面的灰尘往这边扭动。

    它伸出一只爪子来,轻轻的点了点沙发,却不敢直面的触碰任何的存在。

    细长的眼睛之间抱着几分迷茫与委屈,却更多的是撒娇和求饶。

    钟三年缓慢地舒展了一次笑容,路过对方的脖子。只见轻轻的在雪白的毛发之间穿梭,略微的拂过了两下。

    “好了,我并不是生你的气,只是这几天事情遇到的多了,我心里面有些烦恼,你不用太过于担心。”

    狐狸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对方的衣裳,钟三年嘴角含着一抹暖融的微笑,轻轻地抱着着老大的萌物。

    ‘砰砰’

    “什么东西?”

    钟三年被猛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一跳,而怀中的狐狸嗖的一声窜到了卫生间里。

    金萄鸢略微向门外瞧了眼,“不是妖…吧,额…好像是。”

    “嗯?”钟三年瞪大了眼睛,“你这说的是个什么描述?”

    金萄鸢挑眉,言谈舆论之间满都是无所谓的,神情缓慢的站起身来往卧室的方向行走。

    “略微的有些气息却没什么力量,明显可以感觉到就是个弱的不能再弱的家伙,如果说是按照你们人的标准,也是个先天不足的病弱,换成是妖的话……很难用任何的理由支撑着他活到现在,不过难保没有运气得天独厚的。”

    他回身推上了卧室的门,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你自己可以应付的,要是实在怕了,那就打他一拳送他走。”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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