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笨。”

    “喂。”

    “咳咳。”金萄鸢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转而双手抱在了身前,下巴微微的向上抬着。

    他满都是得意的样子,略微的松了松鼻尖,“那么它究竟是怎么形成存在呢?”

    钟三年好奇的凑了过去看着对方。

    金萄鸢略微的掀开了一丝眼皮,手点了点茶几位置。

    “好。”

    钟三年有些无奈的起身转向了冰箱,“还有点水果和坚果,你先说着,我给你准备。”

    “嗯哼,见过的皮你都要包好了,外面的那一层裹衣也要去掉。”金萄鸢睁开眼睛甜蜜的挂上了一抹笑容,双手抓过了一个抱枕,抱在了怀里,轻轻的蹭了蹭。

    “知道了。”钟三年无奈的甩给了对方一个白眼儿,“事情超多的大少爷。”

    金萄鸢笑眯眯的才不理这一句抱怨,“那么他这般的存在,究竟要怎么拥有妖族的身份呢?那也只能说他曾经是活着的,至少他曾经是有生命的才可以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纸三折原先是妖?去世了将自己的意识,附着到纸张上面形成了现在的样子?”钟三年手里抱着坚果的壳儿同时应答着问道。

    “不不不。”

    金萄鸢摆动着手指,快速的否认,“我刚才给你的知识点,怎么就转眼忘了想要形成妖族,要么是活着的,要么是死去的人。”

    嗯?

    什么?哦,对了,放在刚刚讲过。

    钟三年略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就类似于聊斋的聂小倩?”

    “不是。”金萄鸢快速的否认,“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不要混淆到一起去。”

    “那怎么的?”

    金萄鸢道:“他这种类型,我们通常只把一些简练的称呼为纸妖。”

    “看得出来还挺明显的呢。”钟三年顺手丢过去一个苹果。

    手中结果苹果咬了一口,金萄鸢靠在沙发道:“但他们原本却是人,而且也是十恶不赦的人。”

    “十恶不赦?”钟三年弄着坚果的手,略微有些停顿。

    如此的形容词放在纸三折虚弱到,可以随时去世的人,身上似乎略微有些为何。

    或者有些直白些伤人自尊的说,这样的身体,就算有这份心思也没那个力气。

    真想要伤害什么存在,恐怕在动手就得先拿出了自己这条命的代价。

    不,甚至还没有实行这个计划,就已经累趴下了。

    丝毫没有反抗的情况下,他想伤害别人,也得把自己这条命给搭上。

    “是,十恶不赦。”金萄鸢掰着自己的手指,“不孝父母,抛妻弃子…杀人放火等等,各种各样,自由的发挥你的想象力吧。”

    钟三年有些无奈的说道,“老金啊,虽然我不想打破你的话语,不过就他那个身体状况,你确定他能做得了任何一件吗?”

    “谁说他们之前是这样的?”金萄鸢冷笑道:“他们可都是没了一条命才变成如今的模样的。”

    “嗯?”钟三年挑眉,等候他的话语。

    金萄鸢道:“如此行径恶劣,除妖师,老道,或者干脆连我们妖都看不下去,一是出手将对方杀死,却无法压抑住他的性格之心,二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的小命给折腾没了,却一直保存着,恶意徘徊在人世间。我有些力量的存在,便是精心制作画轴,与某地供奉,吸取信仰,将这般的人是否存在画卷之中,等待着其消亡的那一刻。”

    钟三年听着这般的话语,手悄悄地停下了东西,略微地走进了眉头。

    “等下,按你这么说,他应该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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