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的时候,这是要表达世界毁灭的前提吗?

    钟三年轻轻地摁住了自己的心口,“你…怎么?”

    金萄鸢眼睛盯着对方手的位置,瞬间蹦了开,连着头有五六步的距离,紧紧的趴在了阳台的大玻璃门上,手颤抖地直了过来。

    “你!你你你!你给我放冷静一点!作为女人你得有点矜持,知道吗?你要矜持一点呢!”

    “啥?”

    钟三年只听得满头雾水,瞧着对方似乎又发了神经似的,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抓了一把坚果,从对方的方向掂量掂量。

    “来来来。”

    “你叫谁呢!”金萄鸢见到这般的态度瞬间炸毛,只是刚往前走了一步,迅速弹跳了回去,“别以为用一把坚果就可以随便的引诱你,要想清楚你与我之间是有着巨大的距离的!”

    钟三年面容之上略微有些差异,挥手将坚果丢到了盘里。

    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拼,拼着对方所说出来的话,有些许的疑惑徘徊在脑海之中,却又不好直面的透露出来,空伤了对方的自尊。

    闹腾的少年人若真当时感受了直面的嘲讽,竟然是要碰到后一阵子,自个儿现在也不算多舒坦的时候,哪有心情跟他闹腾了。

    “金萄鸢,我接下来所说的话你要记住了,是用全部对你的爱所包裹的糖衣。”

    “爱!”金萄鸢一个猛子传到了屋顶上,快速的摇头,“不,咱们两个没有爱,没有任何的爱,你给我冷静一点,把这份感情赶紧的丢出去,不要有任何的杂念。”

    钟三年略有些差异,看着对方激动的样子,“既然你如此的平稳面对,那我就直说了……”

    “不不不!”金萄鸢发了疯一般的摇头,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耳朵,“我不听,我不听啊!不是我的错!”

    钟三年淡然且习惯的道:“我觉得你措辞和语言造句方面,有一定的问题。”

    金萄鸢还在快速的否认着听到这么一句话,瞬间呆愣住,傻乎乎的看了过来,“嗯?”

    “啊。”钟三年也跟着呆呆的点了点头,“你自己琢磨下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在语言逻辑上都很绕口,也亏你能够那么一口气说出来。”

    是吗?

    微微的张开了口,金萄鸢却并未诉说任何的声调,整个人贴在天花板上,缓慢地将头藏在翅膀里。

    逃避可耻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