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自己述说也是冷秋寒将他放出来的。

    依照冷秋寒,面冷心热的性格来讲,确实是管着对方一些不靠谱的行为,在联想到面前的这一位,确实是没做过什么靠谱的事,相比之下操心到这个份上,也确实是可以理解了。

    钟三年道:“你看,我们说这样的话都是为了你好,不是想要批评你,而是想让你明白一些道理…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好,不应该这么做。”

    金萄鸢有些傻呆呆的点头:“没错,冷秋寒,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还说这都是为了我以后的生活考虑,要是他不在了,我以后要怎么办呢。”

    钟三年沉重的点了点头,“同样的,我的生命短暂,虽然我并没有打算这一辈子,都跟你耗着心思的打算……”

    这话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哀伤缠绕在自己的身边,也或许是在哀悼着自己跟这一位缠绕上的命运吧。

    他道:“但我也只不过是只能百年的时光,不过完全陪着你,也不过是短短的展演,即使之后的生活你还要自己走,我活着的时候能略微体贴你一句,可我要真的走了,你自己要怎么办?”

    金萄鸢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忍不住地打了两个冷战。

    而在他二人之间停留的狐狸,默默地观察了一遍略微的歪头。

    狐狸:虽然我作为一个狐狸不会说话,但你们还有没有人记得是出来找一个那个什么的。

    一个白银样子过轻飘飘的,从远方不远的地方转了过去,狐狸撒开了4条腿向了方向奔跑,也不管那两个正在说教和讨论的人。

    钟三年扶额,自己原本确实是有当老师的打算。

    毕竟很稳定,相应的同样性质职业,都考虑认真了解了一下。

    如今在想着自己,想到老师确实是个笑话,这么一个几百岁甚至上千岁的孩子都搞不定,更何况是那些刚刚离开父母的人呢。

    “我跟你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想对你说教,也不是讲什么大道理,如果说是大道理的话,我能讲出个温暖动听的,可是我知道这样说没用,因为我自己都不觉得这有什么用处。”

    金萄鸢双手互相的敲击了一下。

    “对对对,冷秋寒也这么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不过相对来讲更好听一点,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钟三年稍稍的有一些沉默,嘴角挂出了一抹的笑容说道,“在这个时候,就不要轻易的打击我了好吗?在这种时候侮辱我的文凭,对你来讲并不会有什么好处。”

    金萄鸢咬着自己手指的大指甲盖。

    同样不免的也有一个疑惑,钟三年为何比冷秋寒,还要暴躁许多,想着冷秋寒与自己说,就是自己当场侮辱了对方千年来的学识,并且质疑对方的生存路线与实力。

    …当然冷秋寒这个人从来不多说话,能动手的就不张嘴,其亲力亲为,自己的手动操作,深切的证明了他的实力确实是真的。

    钟三年道:“但是别人恶,你却不能用同样的恶来面对,你跟着对方的路线走,自以为是用自己的诚意而碾压了对方,可同时你又何尝不是,走到了对方的逻辑之中?

    或许你现在还不如他的这样的行为,可是渐渐的,你会觉得自己所做的没有错,一件一件的累积下来,你不也是同他一个样子吗?”

    “哇!”金萄鸢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们两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怎么说的话都是一个样子,你们确定之前没有什么夫妻关系吗?或者说你们上辈子是一对吧!”

    钟三年听到这本的言语,面颊上略微的有些发红,轻轻的撇了一眼。

    “别胡说八道的,我现在不跟你计较,让别人听去了,非打你一顿不成,我跟你说的是这个事情,你仔细的品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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