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你是能保护那小女子,还是你能在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得了吧,你连走路都走不了呢,还想要去关心别人。”

    直白且没有丝毫掩饰的话语,化成了一把冷剑,直直地插入到了对方的心里。

    纸三折微微的咬住了嘴唇,某次略微抖动了两下却并没有说任何话。

    整个人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的角落里想要说什么,只是喉结的活动,却也终究没有说出任何的话音来。

    话语尖锐尔刺耳,只是他何尝又不知道,对方说的就是事实呢,他这般的身体,又如何能做得了什么简单的关系,实际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连眼睫毛的抖动,都能让自己疼的快要死了,其他任何的一个攻击…不,甚至只是有些恶意的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来说都是入骨的折磨,这样的人能够保护得了谁。

    纸三折手指轻轻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角,却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不留的摩擦,早已让手指头上磨出了一层的红。

    只是轻轻的触摸便带来了如此的伤痕,若再用些力气,骨头也能见到,随后却会瞬间地恢复原状,而留下来的只有自己的疼痛罢了。

    金萄鸢瞧着对方委屈巴巴的样子,便更加的嫌弃。

    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人确实是真,若是对方能挑起来,为了自身的尊严,与自己决一死战,纵然是力量上的巨大偏差的,至少能将对方的位置往高抬抬,只是这般忍气吞声,实在是难看之极。

    “放在我所处的位置,你这般的性格早就已经化成灰一般的样子,随着风的卷席,而随着天空的走向了。”

    纸三折听到这样的话,抖了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蜷缩的更加紧了些。

    金萄鸢看到这样举动,鼻子哼了下,“对了,看我这个记性怎么忘了呢,你这个样子就算是究竟什么地方,搅碎粉末一般也会恢复原状,只会让你感觉到疼而已,对吧?我说的可是真的?”

    纸三折牙齿轻轻地颤抖着,不敢诉说任何话语。

    金萄鸢挑眉:“我准备问你话呢,怎么就不回答呢?是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还是说对我有什么不满,连我说的话也不愿意回答一声?”

    “是。”纸三折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是的,我这样的存在罪孽深重,怎么也死不了,只有受尽了折磨,才是我应当应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