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蛮长的,划过每一分每一秒被拉的冷风,已不是自己的心态可以承受。

    纵然到了夜晚十分明亮的夜色,寒冷的风吹过,只能让他更加的冰寒,却体会不到任何一丝的温柔,底下的火焰已经在炙热的燃烧,却并不会传递来任何一丝的温度。

    什么叫做痛苦的折磨?

    这简直是对于心灵的挤压。

    瑚终珺面对着对方的道歉,完全坦然的接受,“只要能放我下来就好,我哪里怪罪不怪罪的,只是你千万要记得别明天上学过来,反倒是忘了赶紧把那位先生带过来,我向他郑重其事的道歉,只要把我放下来,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卑微的好像一个透明水妖。

    钟三年听到这般的话,倒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虽然说两个人之间确实是有许多的摩擦,自己对于这一位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只是有些事情,还是直白的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比如说就是因为自己的事儿,才让对方现在被困在湖水上,硬生生地烧了好一阵子。

    虽然这是在对方,想要在空中摔死自己的前提之下,不自觉地心中竟然还有一点,无法可察觉的愧疚,悄然的诞生出来,这是份很奇妙的感觉,却一直刺激着,自己脑海之中那一个名为怜悯的玄子。

    生而为人,不要太过钟三年。

    “我一定会跟他说的,你暂时再坚持下。”钟三年下意识的想要打电话去,恍然之间发现自己并没有,给家里面那个不断惹事的大哥有任何现代应用设施。

    一来,是自己确实是没有钱。

    二来,金萄鸢,我亲爱的朋友们那可是金萄鸢,给他任何东西到手里都可以报废的好吗?傻傻乎乎的,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稳定客户的样子,本就是贫困的家庭上不需要在家的雪上加霜,稍微冷静一点都不可能给他任何的手机,让他来糟蹋。

    额…有些过分。

    钟三年抬头望着那透明的人物躯体,勉强可以在那光线的折射之中看到对方弯曲的脊梁,不自觉的心中的怜悯之心,快速的开始跳动,深深的责问着自己善良的意志。

    “我下午的课少,我现在就回家去把他叫过来,你再支撑一会儿。”

    “好!”瑚终珺赶紧应声答应,“好,你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