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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时玻面容柔和,倒是有些许的无奈,伸出手来轻轻地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傻瓜,他那是那般狭窄心之人。”

    金萄鸢有些不自在的活动了下肩膀,都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这么说那是跟他不熟悉,你单反,跟他处个一个月半个月的就能够体会到了,这人心思简直是小,到了比针眼还要小的地方,又爱纠结爱唠叨,甚至说看着他那一张冷面,我都想着他怎么能有那么多的话,死死苦苦的扎进你的心里面,简直是把你心中最为痛苦的处,也给挖出来。”

    了解这么一个话题,忍不住地打了些动作,曾经在那小巷子之中居住的年岁也忍不住地反映了上来。

    金萄鸢穿了穿自己身上的校服,“呐,我也就是一时间跟他犟嘴,他就给我扔过来,穿了一身衣服,说我是年少不懂事儿,要多加关管教,穿着如今书上的打扮让我历历明理。”

    聊起这个话题来都是满脸的苦水,金萄鸢嘟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给了我这身衣裳,我就用妖力划不出其他的衣裳来了,还能穿着丑不拉几的东西,上下是一个通的颜料,稍稍好一些,穿着打扮看着跟个孩子似的,实在是气人。”

    卿时玻含笑不语。

    金萄鸢怂了怂鼻子,嘴里面不停的抱怨着?“他哪里是想让我做书生打扮,分明就是他那一瞬间的恶趣味,与我斗不过嘴,拿这事来惩罚我。”

    卿时玻嘴角含着一抹笑,“好了,他也是为了你好。”

    “切。”金萄鸢双手抱在身前,“你们都这么说,他是为了我好,她也是为了我好,我实在是感觉不到,我究竟是在哪里为我好呢?”

    卿时玻轻轻的摇了摇手指,“至少那家的姑娘确实是为了你好,你二人萍水相逢,能为这一点儿斗气,着实是个好姑娘。”

    金萄鸢面容有些许的奇怪,微微的歪着头,满头是不解,倒是用些许的迷糊了,望着对方眨了眨眼。

    卿时玻道:“世间万物皆有规律,若你如此肆意妄为,终为自身惹祸。”

    “啊?”金萄鸢听到他说的这一番话,赶紧打了一个哆嗦,卿时玻言语之中所指压的轮调,从来都是最为准确的,根本没有任何可反驳的余地。

    可以说这一张嘴有多少人恐惧,却也有不少的人最终他说的确实是真理,只是说有些人执迷不悟却也认真的翻不来。

    只是这瞬间反应了过来,“不对啊,纸妖柔弱,所有的力量都用来恢复了残缺的身体,又怎么能够害得了我呢,就算他那所有的力气活在我的面孔上,也根本没法子打扰到我的呼吸。”

    纸妖一族,就不是正常的妖怪而来,也不是那修行之人带着力量。

    反而是在那罪恶的压迫之下,上天给予的惩罚并没有给其留下生存的余地,却让对方缓慢的活着,来诉说着身上的罪孽。

    如此一般的存在,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可以说柔弱的活着都有些许的困难,金萄鸢有正经的打出了名号的妖怪,早年间也认真地混出了名堂,一圈一圈实实在在没有半分的虚假注水,纸妖又怎么能够做到伤他呢?

    卿时玻摇头,“非也非也,是归属者你的行为作风,此时会对他实行凌辱,彼时又何尝不会对他人?”

    听起来有味道,有些许的扰。

    金萄鸢却认真体会着其中的言语脉络,他也并非是不听劝之人,只是性格有些许的跳脱,又受不了那正当的冲着来劝,柔言细语的诉说,倒是认真的开始琢磨起来。

    卿时玻见此,轻轻的碰了碰对方的手腕,挥手指着那居所窗户的位置。

    金萄鸢嘟嘴,略微的有些许的为难。

    “你说的道理我大概是能想明白了,可是、可是我这事吵着架出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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