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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

    金萄鸢轻轻的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倒也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只是点在眉中心的位置。

    钟三年没什么防备之心,随着对方的流行后仰了下,倒也没有折损着什么,反而是动作流畅的很。

    昂起头来,两人相视一笑。

    “没。”钟三年轻轻的摸着对方的肩膀诉说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便是不去了。”

    “嗯哼?”

    金萄鸢倒是有些傲娇的脾气上来了,眉毛紧翘的往里面一揪,目光斜斜的看了下,“怎么现在反倒是相信我了,突然觉得我的好了?”

    钟三年也知道他这般孩子的脾气,自然顺着话语硬撑着。

    “是啊,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没有见到你的好,现在才明白你如此的风声绝冷,俊俏无双。我又怎么会怀疑你?”

    不过是哄孩子的话,钟三年可以说是一抓一大把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一大堆,怎么说也是给小学生带过课。

    并且现如今待着一个小朋友对于人类世界的展望,所教授着课堂之上所有的知识的正经的老师。

    说一句哄人的话还能说不出口吗?随随便便什么样的话都能够说得出来。

    只要给个时间,随便给你打出个八万字的论文,还能顺带书写一下,关于青少年对于语言基础言语上的奖励,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期待,心理以及少年人形成人格,所给予的环境会造成什么根本性的影响。

    曾经的梦想,自己的经历,在加上如今所做的兼职这种事情,手拿把掐,根本不需要虚的。

    而金萄鸢确实是很持着一套,对于这般的夸奖,自己听的顺耳多了。

    略微的眯起了眼睛,乖巧的点了点头,发丝上略微的翘,起了两个勾起弧度,好似一个大猫一般。

    钟三年见到他这般如此规矩的模样,不由得恍惚了下。

    梦境之中,总算是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也要奋力地向前奔跑,就算是到达了最后一刻,也不忘者求生的那山一样的猫…

    猛然之间融在了自己的面前,已经破碎的面孔,满头是求饶,灯笼大的眼睛见不到任何的空壳,反而满都是惶恐之意,只想要求得一线生机。

    而自己面前跪求明媚的少年。

    对待其如同一个玩意儿般,根本没有当做是活物,同样的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对于生命尊重之情。

    只觉得有趣,又带着一份好玩儿的意思,怎么瞧着都没有像是珍惜的样子。

    反而想要怎么折腾,才能让自己更得到一份乐子。

    一条命就在那随意的玩闹之间,小散于天地。

    被那龙卷风席卷而化成了碎片,其中还有那无法熄灭的火焰在不停地燃烧,随之而转向了天空,密布的乌云缓慢的散开,文静的云彩之中化成了雨滴,一点一点的落下。

    呼啦啦

    什么?

    钟三年猛然间转回头去。

    落地窗极为透亮,有两三天没有去查了,却似乎没有沾染上任何的灰尘,清洁的如同是水晶一般,透过了那阳光折射着些许的光亮,明媚的打在了屋舍中。

    谢谢的微风,轻轻的吹刮着窗外的落叶,略微有几片在玻璃上呼了一下,便迅速的被风吹走,并没有任何的奇异之响。

    奇怪?方才似乎真的有什么似的。

    钟三年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又快速的松开。

    想来自己真的是想多了,毕竟身边还有金萄鸢呢,若真是有什么,难道自己还能信他之前,发现不成吗?

    或许真的是风吹日晒的,让自己心里面猛然间跳了下吧,最近的这段时间自己经历的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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