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老爷子知道吗?

    她这是走到个什么样的地界?钟三年不敢多想疾步前行。

    “铃铃铃”

    遭了!钟三年睁大眼睛,手机在兜里震动,这究竟是哪一位,早不打晚不打偏偏现在打,住院怎么没见有人惦记。

    “你怎么用人的东西?”

    少年声线变得阴森,钟三年额头汗水聚集在鼻尖滑落下来落在坑洼地面,声音很小,少年却是听着了。

    “怎么出汗了?什么味儿!你!是人!”

    呐喊声似是信号,钟三年将手里包裹向后一丢,自己如兔子般窜了出去,一溜烟儿跑到街头,冷寒秋站在那边撑着油纸伞。

    小巷的街头与外面的大路,好似两个世界的分割线,大路暴雨瓢泼地面汇聚雨水形成小小溪流,小巷总是阴沉天不见一滴雨水落下,分界线中,调皮的雨滴想要跃进小巷,总是无法得逞,不停跳跃着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屏障连滴水都容不下。

    钟三年一个急刹停下冷寒秋一米开外,前有古装怪,后有金羽妖,她完了!

    没想到她钟三年苦苦挣扎从医院爬出来,为了抄近路而暴毙在不知名小巷,呵,想来父母总算是有个好理由离婚了。

    冷寒秋见她僵直在哪儿,自己微微低头撑着油纸伞踏步而来,伞的阴影轻轻覆盖住她整个身躯,“那孩子是有些顽皮,我替他向你道歉,还请你不要在意。”

    钟三年哪里敢说在意:“没事没事,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哈哈。”

    “年轻?”这两个在冷寒秋口中流转,似是品味什么,“三年现在正在年轻才对。”

    “哈哈。”钟三年只能干笑两声,若放在平常她还能和人玩笑几句,可对面是那样的存在,她能干笑出来都佩服自己了。

    冷寒秋看出她怕,将油纸伞递给她,“外面雨大,三年身子虚还是撑伞回去的好。”

    话语落下玉洁身影消散,如同飘渺雾气在空中消去身影,油纸伞好似拥有神识在空中飘摇缓缓落在钟三年头顶。

    钟三年抬手接住油纸伞,纤长手指触碰到伞柄刹那触电般弹开,身边的伞却微动分毫。

    钟三年眼神撇着身旁油纸伞,又望望快要发水的暴雨,“这是怎么办?”

    “这是怎么办?”钟三年坐着马桶上叹气,自己当时脑子一抽把伞撑回家,进了屋门才反应过来,当即将伞丢了出去,哪成想第二天一起早便见着伞飘在屋子正中。

    还没等她恐慌,接二连三的事件差点把她吓破胆。

    晚上睡的好好的,手机莫名定了午夜十二点闹铃,被惊醒后眼见着鲜红人形站在自己个床脚,不动不说话,静静的仿若不存在。

    钟三年当时吓得想哭,在床上缩着将被裹在身上,瑟瑟发抖老半天不见对方动作,硬撑着胆子直到天明,才发现是个投影仪!

    要不要命!

    更要命的是,这投影仪它…它有自己意识!会说会跳,还要打空调!

    而当天晚上浓密墨发铺满地面,恍然间摸到发网才领悟了些,艳红影子依旧床边守候。

    熬到天色见晓开门见着比人高的狐狸,钟三年一下子坐在地上,而它和之前两个一样,不搭理她自顾自的爪子。

    马桶咕嘟咕嘟冒着……史莱姆!

    镜子倒影出的面孔,与自己做着全然不同的表情,连滚带爬跑出房门楼道里,电梯精灵,顺便递给她几个使用手册。

    钟三年之前的人生从来没有奇艺事件,甚至天花板掉东西的声音,这种‘物理’她都没遇见。

    不是传说中的十四,也不是什么虚岁十九,偏偏是二十一,连本命年都不是。

    老天爷好像突发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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