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的事情,更何况是钟三年熟悉的妖怪并不可能是早早已经相识了多年,有着绝对的默契,若是贸然之间合作的话,互相之间没有绝对的信任感,是很难将彼此的气息交付给对方的。

    面对这样的一个问题,竟然没有准备的那么齐全。

    金萄鸢蹙眉,“说说是跟我一起住的那些妖怪,我可以保证绝对不可能有实力的,没那个心,而其余的实力太少,就算有心也没用。”

    他说到这里认真的停顿了一下,妄想着那个面容冷清的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我倒是有一个人选,便是我之前跟你曾经吐槽过的那一个纸片。”

    冷秋寒蹙眉,冰蓝目光之中闪现了一丝的杀意。

    不过是眼眸之中瞬间闪现的一幕情绪。金溪让也是觉得自己连呼吸也没有办法真正的运动。

    只能凭借着肺部自己的本能运动,勉强地为自身带来些许的氧气。

    腿一直打着哆嗦,渺小而又细微,只是自己的骨头从骨髓里面开始颤抖,外在根本没有显现的出来,但是自己可以知道,恐惧的感觉早就已经笼罩,或者说是对于生命的珍惜,对于死亡的可怕,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真正的脱离。

    恐惧在这一刹那间的杀心瞬间让他心中产生了崩溃,那好似千金的重担压在身上,千万座山房狠狠地打在了脊梁骨,在最后的一刹那之间加上了一座泰山,便瞬间分崩离析。

    “喂。”

    金萄鸢抬起手来推了一把,“冷秋寒,我也知道你是不好惹的,你要真想要杀谁的话,直接找我去动手,何必过来想我家的孩子,你在这边心思略微的活动这边儿的人都快要吓到死了。”

    他说这话呢,自己也搓了搓胳膊,“我这样的结论都有几分的惧怕呢,更何况是现在的孩子,你也稍微体谅一下别人好不好,自己有什么样的本领,自己心里面没点数吗?”

    冷秋寒并没有说任何的言语,只是平淡的看了一下,目光飘摇而过,倒是乖巧的收敛了起来。

    金溪让才是在这刹那之间,体会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一瞬之间的压力从上面飘下而走,总然还是有些许的泰山之旅压着,却也没有那瞬息之间的恐惧。

    金萄鸢双手抱在了身前,说话言谈之中不免得有些许彼一的情绪,更多的是一份看不起。

    “纸三折,之前不过是个受人唾弃的制片儿罢了,你看在这个时候装怪弄巧,若不是会装出一份柔弱的模样来,哄骗钟三年,早早的便让他彻底的受尽各种折磨,就算是心里面的怨念,也不敢再多一丝一毫。”

    冷秋寒道:“这么大的事情找到之后再说,我们现在要寻找它在何处。”

    金萄鸢点头“这倒是自然的,我知道他原本居住在哪里,是一个私下都做得极好的屋子,各类的防护齐全的不得了,其中难免不要沾染他的气息。”

    在此时他说话之间更有一种轻蔑和轻视,“那地面都要紧紧的包裹一层柔软的东西,就是怕自己磕了碰了的,将来也是经常有磕碰,要寻找它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金溪让乖巧的在一旁认真地锁在墙角里面,听着他们所说的言语,与自己隔绝的有些远了,甚至说不敢再往前走进一步。

    自己也不敢再触碰他们的世界,那言语之中看不上的妖怪不知真的发自心底里面也有些许的疑惑,真的是说话之中表达出来的,那么柔弱?

    还是对于他们这个等级来说,是柔弱的,而对于自己来说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会不会轻而易举的,可以斩杀自己呢?

    他曾经没有经历过那般的厮杀,现在也不能够轻而易举的理解,只不过是对于自己这一条命稍微有些珍惜,面对着言论讨论之间也有着一份,自己心头的渴望,缓慢的有些许的事情,悄悄的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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