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怕产生什么其他的伤害。

    金溪让飘渺在周遭面对着两位高人,和另外一个他并不知晓的妖怪,相互间的对决,他作为一个后辈,根本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只能在旁边老实的等待着。

    是耳边听得这般的言语,自己的心不免得恍惚了一下,微微的咬住了牙齿。

    到底也是在生意场合上经历过的,对于人心可以说是十足的了解,足够强大的人力去招惹,不一定会引来什么严厉的报复,甚至很可能是不打不相识。

    站在顶端的人心思相对来讲要宽松一些,至少与你的小打小闹不会真的放在心上,确实陷入在地位之中,越是微笑渺弱的那些人,心里面永远是复杂的很。

    他不清楚哪一个虚弱的妖怪究竟是什么模样,只是眼见着其他人的反应,便也能够看得出来是个心思,极其狭窄的敲着他说话间的举动。

    人似乎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在这一刻尽紧的沉稳了下来,就是要拿着最后一件事情来反叛。

    金溪让目光往那龙卷风,包围的小屋方向看去,翘着那被龙卷风紧紧卷住的位置,不由得有一番的担忧,略微的靠近了一些,风速席卷席卷之中看到痕迹。

    好怕。

    他当真是有些怕了。

    面对的还是一个脆弱的人类姑娘,若是换到自己身上,靠着自己这一身蛮力,还能够做到些许的反抗,说不定还能做到力挽狂澜,互相牵扯之间自己意识有着些许力量而来,出身摆在那里,到底也是天地间的金乌,硬抗也能抗住几分。

    钟三年脆弱的很,本来就是倒霉,运气又不好,接二连三被妖怪碰见。

    如今遇到这个事情还不至于沦落到个什么样的状况去呢,那如同纸片一般虚弱的妖怪,若真是存了什么害人之心,此时恐怕早就已经弄上了些许的伤痕搭在了身上,说不然的话,何至于气定神闲地与他们来如此说?

    想到此处不免更加有些担忧之情。

    金溪让并没有经历过妖怪残酷的时代,只是自己对于各方面的实力还是略微的有些许的在乎。

    到底也是这一代青年之中的中流砥柱,自己对于周遭人的力量,和自己的差距也能够体会得到,拿一个虚弱的妖怪,和自己相比都是差得很,甚至说连一个普通的人类都能抗衡。

    敢在这令人恐惧的两位妖怪,早已经赫赫有名的冷秋寒,金萄鸢面前如此的娇小,甚至还有着些许的把握,向来是在另外的方面已经做了足够的准备。

    他秃然着自己身后金黄的羽翅,都落着些许的羽毛自己顺便做成了护卫。勉强地贴近着那风的边缘,到底是一缕清风龙卷,并没有太多的杂物,勉强可以在其中看得到些许人的影子。

    钟三年老实的待在小屋里面,勉强跳到似乎有影子在窗前瞬间的站立,起身想要躲避,却眼看着那张开的翅膀,闪闪的发着金光,羽毛的光泽闪耀到自己的眼中,极其的熟悉

    怎么说自己也是天天想着垃圾分类,琢磨着怎么把这些羽毛安静及合理的丢到花鸟鱼市里面,对于这样的光芒自然是熟悉的不得了。

    “金萄鸢!”

    她便是当做是自己家里那个蹭吃蹭喝的家伙,过来救自己,大声的呼喊着。

    金溪让在外面看着人往窗户这边来,却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只见着张了嘴,而自己却什么也无法听得清楚,风虽说是清澈透明,到底还是有着那呼噜噜的声音,不停的席卷着。

    钟三年挥舞着手臂呐喊着说道:“金萄鸢,我不能靠近纸三折!现在带我离开或者让他离开的远一点儿!”

    换做其他的时候,定然是要想办法求情隐瞒这其中事情的真相,只是自己平白无故的招收了这个罪,好心好意的帮人却引来了埋怨。

    碰到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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