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当敷衍的笑,“我的老父亲,那你老人家就少闹腾一点吧,学什么苏大强啊。”

    金老爷子抬眸,“哦,看来你来到这现世,倒是接触了不少的玩闹。”

    金萄鸢双手掐腰,“爹,我的亲爹呀,你就别闹腾了,能够走到现在是那么好的吗?这种事情来干什么要费力不讨好啊。”

    金老爷子气定神闲,金黄的眼眸早已浑浊,却不见当年威力。

    “何等时候也轮到你过来,管我做何事情了?”

    金萄鸢露出了个假笑,坦然的说道,“我连着杀了几十个兄弟姐妹的时候,你老人家说话有什么用吗?”

    “逆子!”金老爷子闻言双目瞪的老圆,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一拍红木椅,“你这个混账,还有脸提起当年的事情了。”

    “是是是,我不对。”

    金萄鸢不由得冷笑,上下的大量的一番说道,“当年我那些兄弟姐妹一起过来围剿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说过一句他们的故事,当时我可做过什么对家族不利的事,可是对于他没有什么不利的事,唯一做错的恐怕就是我使用名称先压迫了他们的风头,他们嫉妒才想要一起动手来除掉我。”

    早就已经买下的怨念,彼此之间遭遇心知肚明,对于有些事情,他们或许掩盖早已经超过的事实,或许可以磨平,早就已经撕破了脸皮。

    掩盖的再好,裂痕早已经存在。

    只是在有些事情,便能够轻而易举地被微风而吹起。

    金萄鸢挑眉道:“当年老爷子你也是这份心情,只是没曾想到我能够反杀吧。”

    “你这是过来求人的态度吗?”

    金老爷子脸被憋的通红,手用力的拍着桌子,似乎是想要借此而喧嚣心中的怒火,却在此时根本没有办法完全发得出去。

    而金萄鸢,愤怒的来源确实喋喋不休,对此并没有打算有什么暂且的停留。

    “什么求人不求人的,我只是过来告诉你,在这个时候手术还来得及,说是执迷不悟,等待着你的便是民族之魂,难道说曾经的时光,那恐惧的冰蓝一抹色,难道就真的忘了吗?”

    金萄鸢露出了些许的焦急,纵然与自己的父亲有多少的仇恨,对于家族的荣耀的还是放在心上的,在此时也不免的有几分苦衷心诚。

    “冷秋寒不过一句话,整个家族便要从山中搬走,换到另外一处河泊之处,金乌从火,寄住在水源之地和气的憋屈难受,那也不是乖巧求的照做了吗??当年的恐惧难道就忘了吗?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的把头低下来呢?”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当年的屈辱终究有一天能够反过来!”

    金老爷子双手撑着木头椅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两条腿,似乎没有任何的力气,只能够借由着骨头的支撑。

    弯曲脊背却是竖起隔壁指着他,“软骨头我没有你,怎么会有你这种心狠手辣,对内残杀对外柔软的人!对自己亲人下的那些狠手就不能对敌人使出来吗?其实怕硬算得上什么本事,亏你还能创出一方名胜来,说出去都是给我们家族蒙羞!”

    金萄鸢双手抱在身前,瞧着他如此暴躁的模样,反而是平静了不少。

    “说来也就是心里不平衡,记着当年受的委屈,想着我都名头,如今想要恶意的报复了?”

    他笑着道:“如果真是想要反击的话,直接找他去不就好了,他住的位置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何必为难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

    金老爷子瞪大了眼睛,似乎用力道可以把自己的眼睛撕开,打着喘了几口气说道,“你懂什么是计谋,若是长的智谋也不至于被个人类姑娘给耍的团团转,白白的浪费了数百年的时光。”

    “你这个说法很容易没办法聊下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