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钟三年见他没了兴趣儿倒也没有继续再问。
毕竟…
除妖世家出来的人都搞不懂,是什么样的原理,而草本植物的各类心情,也并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揣测的了的。
何必去多麻烦别人呢?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非算这个牛角尖,想要懂得一个快要被移出去的大树,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思想,以及中心态度,来把自己给变成血红色的。
两人在与鹅卵石的地面上快速的走,互相的笑闹玩笑,处着倒还算是和谐,一时间竟然忘了两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身份状态。
“你!”
白倾何从树林角落之间冒出身影来,紧紧的指着钟三年,满面的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身边怎么又换了一个?还是同样的模样?难道说一家子你都要下手吗?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了!”
钟三年面对他的态度甚至有一份冷漠自然的淡然
不知不觉间,竟然习惯了这位二代同学时不时的过来,找自己麻烦。可能奇怪的理由都可以冒得出来。
甚至偶尔有一些莫名。根本没有办法揣测任务的心理路程,也无法可得知 这突然之间的怒火究竟是为何而来。
难道说对方伤害自己,反而是自己的错了不成吗?
敢不敢再奇怪点?
“金溪糯,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开摩托把我撞的二代同学,在网络上冒出来的也是这位。”
钟三年甚至能够成熟且体贴的做出了介绍。
有的时候连自己都不能够轻易理解现在的行为。
白倾心口大幅度的起伏,望着这边,紧紧的咬住了牙。
可见得手上的青筋早就已经蹦了出来,甚至是往上条手臂的肌肉线条,也随之而动起,也不晓得他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钟三年挑了挑眉,“怎么了?”
白倾何道:“你还问我怎么?让自己所做出来的事,心里难道一点数都没有吗?你究竟拿出一个什么样的脸面,来问我究竟是怎么了?说钱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几个人互相的看了一眼。
金溪糯把他抬起手来摁住了钟三年肩膀,“他是单纯的脑子有毛病,还是被什么东西给激到了?”
钟三年双手抱在身前,略微琢磨了下,说到:“关于这个问题,我对于整体的人类运行研究有相关的了解,简单来讲就是脑子有问题。”
“你们!”
白倾何眼光之间有些许的血丝漫步,不自觉地在眼角的位置,似乎有些泪珠在悄悄的流,却又在那瞬息之间的扎眼消散。
他抬起手来摁了下自己的心口,似乎是被气得不轻。
“钟三年,你怎么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我还当你是什么清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吧。”
钟三年叹气,“兄弟,这么说这活得有头有尾吧?有什么样的前提能先让我知道一下吗?”
白倾何手指这不免有些颤抖,狠狠的说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还要我来提醒?我都不好意思说出这般的话了。”
钟三年摊开了双手,是不可思议认真琢磨着两个人之间,之前不还算是有点凑合吗?
怎么又转瞬之间,又回到了如今的这般态度?甚至更加的恶劣呢?
“好了,我都与你说了,看着你这副模样,我心里面憋屈的难受,真是让我恶心,反胃!”
钟三年一头雾水地瞧着那人向前奔走,走了两步却又停下来灰灰的瞪了一眼。